黎月筝的眼角冒出生理性眼泪,滑落到脸颊和鼻梁,被贺浔一点点吻掉。
长?夜漫漫,贺浔连声唤她的名字。
“黎月筝,黎月筝…”
到了后来又换了称呼,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称呼。
“两两,两两…”
……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若不是贺浔的出现,黎月筝几乎都要忘了她曾有过这样一个?名字,曾有过那样的记忆。
延水县是一场大?雪纷扬满是霜冻的梦。
刚离开延水的几年里,黎月筝常常会希望徐素兰从未带她去?过那个?小?县城。
可她也有挣扎,唯一的犹豫是贺浔。
意识迷离间,她听到贺浔问她,“如果我们没有重新遇到,是不是真的完了。”
喉间微微哽塞,黎月筝没回答。
只?是偏过头,把唇轻轻贴上贺浔捧着她脸颊的手掌。
目光触及黎月筝的动作,贺浔没了话。好半晌,埋头在她颈间厮磨,动作更重。
“你累不累?”
“……”
“还行。”
“商量个?事儿。”
“嗯?”
贺浔把黎月筝抱到自己?腿上,“我明天不去?上班。”
“?”
黎月筝没懂他的意思?,只?能隐隐感?觉到些不对劲。
“我们多来几次。”
第53章后怕
前一夜几乎没怎么睡,黎月筝后来意?识模糊,只记得自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条鱼,被贺浔抱着去了浴室,放进水里,然后全身都被他擦洗过。
根本顾不?上羞赧,舒服中带着些脱力的疲惫感,只想倒头就睡。
黎月筝的床不大,睡两个人不?算宽敞,位置刚刚好。
这些年的习惯使然,黎月筝喜欢贴着床侧睡觉,一伸手就能碰到床头灯的地方,会让她有极大的安全感。
只不?过现在有了贺浔。
撩开被子?躺进去,黎月筝下意?识往边上的方向靠,奈何腰上一条手臂搭上来,阻了黎月筝的动作。
刚要入睡,整个人就被拉进怀里。肩背磕上坚硬胸膛,让黎月筝清醒了半分。
被褥下,黎月筝身上单薄的衣衫没什么阻隔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