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诅咒你,我是真的害怕。。。。。。”
温迎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曾经她在他们婚礼上自杀,给了他巨大的心灵创伤,那阴影一直伴随着他,即使知道她这次是心甘情愿地跟他结婚,即使知道她这次不会自杀,更不会出什么意外,他依然有婚前焦虑症。
焦虑当年的历史再度重演。
温迎双手捧起他的脸,定定地注视他的眼,郑重地说——
“季庭鹤,这次不会了。”
“我会好好的,会跟你顺顺利利地结完婚。”
-
两人走到司仪面前,在司仪宣读誓言,两人望着对方深情款款地说“我愿意”后,顺利交换戒指。
季庭鹤亲手给她戴上婚戒,温迎也亲手给他戴上婚戒。
“新人可以亲吻了!”
司仪话落,季庭鹤捧起温迎的脸,在她唇上重重地落下一个吻。
吻落,传来司仪的雀跃的声音:“礼成!”
台下宾客开始欢呼鼓掌。
在这高朋满座、宾客如云里,两人互相拥吻,力证爱的意义。
-
婚礼结束后,季庭鹤送别宾客。
温迎太累了,送完宾客,季庭鹤和温迎一起回家。
季庭鹤喝了酒,不易开车,贺征在前面开车。
今天是大喜日子,贺征声音难掩开心,一上车开车,话就多了起来。
他一直在说着今天婚礼上发生的事。
贺征不是话多的人,今天这么多,可见他是真替季庭鹤开心。
季庭鹤也没打扰他,让他顾自说着,就跟温迎坐在后车位置,牵着她的手,闭目养神。
回到家后,贺征就开车离开了。
累了一天,温迎提前进浴室洗漱去了。
出来时,看见季庭鹤已经给她端来水,想给她泡脚。
温迎坐在床上,季庭鹤蹲在她跟前,脱掉她的鞋子,把那双白得晃眼的玉足轻轻地放进水中。
他在帮她洗脚。
温迎也乐得其成,看着男人认真的神色,弯唇一笑。
“老公。”
温迎突然喊了声。
季庭鹤身形顿住,猛地抬眼:“你。。。。。。叫我什么?”
不是没有叫过他老公,只是她很少主动叫。
温迎弯腰,凑在他耳边,喊——
“老公。”
之后的事,温迎在他身下浑浑噩噩的,早已分不清天花板和地板了。
只知道在季庭鹤抱着她喘气时,附在她耳边呢喃的那句话是——
“我爱你,温迎,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温迎主动抱住他腰身,与他身体相贴,也附在他耳边说——
“季庭鹤,我爱你,很爱你很爱你。。。。。。”
冬夜的月色正浓,寒风拂过,撩起窗帘的一角。
昏暗的室内,两道缠绵的影子倒映在白墙上,在那皎洁的月色里,一起谱写悦儿的篇章。
何德何可以能爱你,温迎。
何德何能可以爱你,季庭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