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们还未……”林玉瑶在听到早生贵子略显尴尬,便想解释他们还没成亲这一事实。
还未说出口,就被身旁宋令昭一把拉走,急忙出口道:“借您吉言,我和我家娘子日后必定琴瑟和鸣,子孙满堂!”
林玉瑶愣愣的,这宋令昭说什么呢?
说罢,宋令昭就将林玉瑶拉出了热闹街市。
“宋令昭,你日后可莫要胡说!”林玉瑶佯怒道。
“我可没有胡说,我说的不对吗?”宋令昭露出狡猾的笑,说道。
“……”
“走吧,去前面河边处坐一会儿。”宋令昭央求着。
林玉瑶听此后,点了点头,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居然被宋令昭拿捏得死死的!
两人就这样同坐于河边,望半空的明月,月光皎洁如瑕,思绪万千。
“玉瑶,你能告诉我,在你我不相识之际,你在何处?做什么?”宋令昭率先开口询问着。
“怎么,宋大人这么迫不及待想了解我?”林玉瑶调侃道。
“自然想多了解你,你可是我未来的娘子。”宋令昭笑着答道。
“我是孤儿,自幼被我师父养育成人。”林玉瑶眨了眨眼说道。
“你师父?”
“嗯,宫廷画舫掌舵人,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你师父是宫廷画舫的,那你为何……”宋令昭很是不解。
“你想问我,为何我不留在师父身边,日后成为宫廷画师,前途无量?”林玉瑶反问,而后浅笑一声轻轻开口,“那儿留不住我的,我的心又不在宫廷。我自幼时起便讨厌那的生活,常常捣乱,搅得整个画舫鸡犬不宁,不好好学画像,偷懒,日上三竿才起床,混吃混喝,整个画舫的人都拿我当混世魔王看待,后来……”林玉瑶回忆起这些嘴角含着笑。
“后来如何?怎么转了性了?”宋令昭问道。
林玉瑶叹了口气,忽感疲倦,摊身靠在了宋令昭身上,继而缓缓而言:“后来啊,我闯了大祸,此祸事差点让我身首异处,是我师父将我保了下来,才得以活命,危机过后,我师父将我吊起来打,众人给我求情皆无用。然后把我关进柴房里静思己过,嘴上说着要关我三天三夜,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喝水,可谁知,她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才刚半天而已,就去看我,心疼的落泪,把我背了出来,给我的伤口上药,并给我留下一句话。”林玉瑶眼角含泪,声音带着哭腔,“她同我说,丫头,你离开画舫可以,但前提是让画技名满天下,有一技傍身,方才可行天下。”
“你师父说的没错,有一技才可傍身,她似乎事事都在为你想。”宋令昭安慰道。
“是啊,我的师父,把我当成了她的亲人,后来,我就真的转了性,每天跟着师父,学习画像技巧,生活中除了画像只余画像。”林玉瑶轻声说着。
“最终你确实成为了名满天下的画师。”
林玉瑶抬手掩了掩眼角的泪,继而说道:“是啊,如今我有技傍身,也出了宫廷画舫。”
宋令昭偏过头见林玉瑶落了泪,伸出手轻轻抚去了眼角的泪珠。
“日后有我陪着你!”
林玉瑶抬眼望着眼前男子,终于懂得何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为何感。
命案风波(上)
空碧无云露湿衣,众星光外涌清规。
月下两人相依畏。
“玉瑶,我想送你一件礼物。”宋令昭突出言道。
“哦?宋大人竟还为我准备了礼物,真是荣幸。”林玉瑶靠在宋令昭身侧,手里晃动着灯笼,悠然说道,“你不必再送我的,这个灯笼便是我今夜收到最好的礼物了,怎么还要送我?”
宋令昭听此抿唇一笑,“灯笼算什么,你瞧!”接着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玉佩。
林玉瑶抬眼,见一块圆壁形玉佩自宋令昭手中垂下,上面还刻有一“瑶”字,玉佩精致,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月光相衬,更显其剔透晶莹。
林玉瑶伸手接过,手搓磨着玉佩,握于手心,令其心平气和,面露欣喜之色,“我们家宋大人可真会讨人欢心。”
“我只会讨你开心的,你瞧瞧,可喜欢?”宋令昭低头语道。
“我自是喜欢的,你送我的,我都会喜欢。”林玉瑶眨了眨眼,又突转话题,“你既送我了,那我也送你一物。”
话音刚落,林玉瑶从怀中取出一香囊,缓缓说道:“你瞧它,可否眼熟?咳咳咳,不知那日被宋大人嫌弃的香囊,今日可有幸讨得你的喜爱,收下它?”
宋令昭听此,有些慌张,连忙接下,“我怎会嫌弃,那日是我鬼迷了心窍,没收下它,日后我必定将它视若珍宝,日日带在身边,它在我在。”
“宋大人,这嘴可真甜。”林玉瑶抬头,双手顺势揽上宋令昭的脖子,假意贴近,就在快要贴上宋令昭的唇瓣时,又突然偏过头,正过身子。
她只是想骗一骗他。
只见眼前的宋令昭已闭上双眼等待眼前女子的亲吻,却没想到,只是虚晃一枪。
“你骗我?”宋令昭睁开眼,见眼前的林玉瑶正襟危坐着,委屈说道。
“我没有。”林玉瑶义正言辞。
“那你怎么……”宋令昭急忙询问。
“如你所见,我反悔了。”林玉瑶不以为然道。
“不许反悔,当初可是你先亲的我!”宋令昭情急之下,竟说出了那次林玉瑶醉酒偷亲他的事。
“什么?我何时亲过你,明明当初是!你。”林玉瑶反问道。
“你果然不记得,乞巧节那晚,你喝醉了,然后……偷亲我。”宋令昭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