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打开,
林玉瑶打量了面前的阿春,是一个瘦弱的女子,面色苍白,似乎生着病,眸色锐利,不可捉摸。
面前阿春瞧见面前这么多人,不解问道:“鸨母,您这是?这些人又是?”
“你个挨千刀的娼妇!”身后男人突然暴起,冲到前面。
阿春瞧见面前男子,有些慌乱,更多的应该是恐惧,吓得阿春直往屋内跑去,幸得宋令昭制止。
“哎,你们做什么?敢来我醉仙楼撒野?问话就问话,怎么还要打人,来!阿春躲到鸨母身后,看今日谁敢欺负你,那就是跟老娘过不去!”老鸨厉言道,
阿春见此,当即躲到了老鸨身后。
“鸨母你消消气,我来问问阿春姑娘!”林玉瑶出言道。
“问吧,阿春别害怕,有什么,鸨母给你撑腰!”老鸨趾高气昂回答。
“阿春姑娘可认得面前这位男子!”林玉瑶指了指男人问道。
阿春姑娘看了一眼男人,懦懦答道,“识得,他……他是我之前的一位客官……”
“哼,娼妇,算你识相!”男人恶狠狠盯着阿春说道。
林玉瑶打量着阿春姑娘的神色,复而问道,“你可送过他一幅画像?”
“什么画像?没……我从没送他什么画像!”阿春不敢抬眼。
“你个臭娘们,居然还不承认!你送老子的那俗物,可是害死了两天人命!怎么,不承认?妄图让老子替你背锅?你还不赶紧承认?”男人冲上前去,破口大骂。
“鸨母,你看他们,你可要为阿春做主,他们怎么能这么败坏我的名声,这不只是瞧不起我,更是瞧不起咱们醉仙楼,还要败坏咱们醉仙楼的名声。”
眼看着阿春姑娘就要泪流满面。
“放心,阿春,鸨母一定为你做主,谁也不能冤枉了咱们去。”
随即,老鸨回过头,冲着男人大喊道:“我说宋大人,你们也不能仅凭这臭男人的一面之词,三言两语!就说什么那画就是我们阿春姑娘送的,就给我们定罪吧!万一是他想嫁祸给我们呢?”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老子嫁祸给你们?哪来的歪理?看老子好欺负吗?真是蛇鼠一窝!”男人骂到无话可说,眼看着就要伸出手打人,幸得矮子瘦子和白砚尘将其拦下,安抚着他。
“原来这画像不是阿春姑娘送的!”林玉瑶回过头,背着众人,走至宋令昭身侧,对着他悄悄使眼色说道,“那就奇怪了。”
“是啊,奇怪了,那怎么我们刚瞧见上面有阿春姑娘相赠这六字呢,若不是阿春姑娘送的,那是谁?”宋令昭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竟如此怪哉?”林玉瑶敲了敲头,故作疑惑。
“你们胡说,那上面没……”阿春突然出言,而后意识到自己暴露,立刻闭上了嘴。
宋令昭和林玉瑶听到阿春此言,相视一笑。
“原来阿春姑娘知道这画像?”林玉瑶逼问道。
阿春神情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你们……你们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