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
侍卫来报,“头儿,大人说,把他们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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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带过去,这县令耍什么花招,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
随后,白砚尘和林玉瑶二人就被拷上手铐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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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行至衙门大堂,见众多百姓聚集在此。
她知道了,他是想给送宋令昭按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哎,你们看,是林姑娘和白公子,怎么不见宋大人!”
有眼尖的百姓瞧见了林玉瑶和白砚尘,议论着。
“把他们带到堂下来!”县令出言。
林玉瑶和白砚尘被衙役拖拽至堂下站着。
“跪下!”县令怒吼。
“我们为何要跪?”林玉瑶询问道。
“大胆,你不知你们犯了何罪?”县令敲了一声惊堂木。
“我们不知!”白砚尘回答道。
“哈哈哈,你们包庇宋令昭那个罪犯,与他串通一气!”县令伸出手向堂下扔出一纸罪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百姓们,你们相信你们的宋大人会勾结人贩子吗?”林玉瑶出言质问。
“这……林姑娘,我们本是不信的,可是这罪状纸上,他是画了押的……我们……”带头老人支支吾吾道。
“百姓们,别听她狡辩,这宋令昭就是畏罪潜逃!在密谋更大的阴谋,欲毁了这幽州之地!”县令欲盖弥彰,急切说道。
林玉瑶听到县令的说法,面露讥讽,“县令大人好计谋!竟扣以宋令昭畏罪潜逃的罪名,敢问大人,他有何罪?”
“无稽之谈,自然是勾结人贩子的大罪!”县令一字一句道。
“县令大人真是颠倒黑白呢!百姓们!不要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们可知,真正的主谋根本不是宋令昭”!林玉瑶抬起手,指向县令,“他!他才是背后主谋!”
百姓们听到此言,彻底晕头转向,不知该信何人所说。
“这怎么又变成县令大人是主谋了?”
“是啊,这事情……怎么回事到底?”
“你们这……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县令见此向百姓摊开罪状纸,高深一笑,“口说无凭!百姓们,本官这里可有宋令昭的认罪状书,你们是信这画了押的罪状纸,还是信这外来的口说之言!他们可是同宋令昭一伙的,当然包庇他!”
“百姓们!这罪状纸是假的,都是县令逼迫宋令昭画押的!”白砚尘出言解释。
“白公子,林姑娘,我们也不是不愿意张鑫你们,只是你们口说无凭,要拿出证据……”带头的百姓叹气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