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唇舌犹如一条灵巧的蛇,在陈舒的肌肤上游移,不知名的异样感促使她攀紧杨西岑的脖子。
似乎只有将身子牢牢的贴在他身上,才能不滑落水中。
“嗯……”
一声难耐的娇喘从陈舒唇间溢出,像是冲锋的号角声响起,使得环抱着她的男人彻底疯狂。
清凉的月光穿过窗户照射进屋内,水波纹一层层荡漾开来,在月色中绽放出美丽夺目的花。
不知道过去多久,浴桶中的水已经凉透,战场也已经转移到卧室内。
漆黑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娇软的抱怨:“你怎么还没结束?那天不是很快的吗?”
“啊!”
“舒舒的话真是不中听,我那天不是为了让你第二天好走路吗?要不然咱们别想准时来惠城了。”
“真该好好惩罚舒舒……”
“嗯……别!”
“舒舒知道错了没?”
“……杨西岑,我知道……知道错了,你别弄那里啊!”
陈舒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丝毫阻止不了杨西岑。
他带着情欲的声音在陈舒耳边呢喃:“舒舒就是一个宝藏,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够了……”
“不够,看,舒舒,你是可以的……”
“我才不看!”
谁要和他一样变态,看那儿啊?
“……哼嗯!”
“……”
陈舒不知道杨西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自己昏睡过去的时候,他还在那里辛勤耕耘。
早上起床好的声音响起时,陈舒感觉自己才刚刚入睡没一会儿。
身上到处都是剧烈运动留下的后遗症,让她动都不想动。
不过倒是没有黏腻的感觉,应该是杨西岑昨晚帮她清理过了。
连绵不绝的号角声一直响,弄得陈舒心烦意乱,撒气似的把盖在肚子上的被单捞起来蒙在头上,试图能隔绝声音。
“呵呵……”
旁边传来一声轻笑,陈舒整个人跟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托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挪动位置,一脚踹在了旁边人的身上。
“嗯哼……”
杨西岑没有躲开,被她踹了个正着。
不过陈舒的腿现在还没有力气,他还在床上没有掉下去。
骨节分明的手捉住陈舒的脚:“舒舒,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谋杀的就是你!”
让他昨晚一点节制都没有。
“我现在很郑重地通知你,你的主卧使用权从现在开始告一段落,今晚你可以去隔壁打地铺了。”
陈舒宣布完自己的决定,就想接着再睡一会儿。
但是她低估了某人对主卧的执着,以及不要脸的程度。
杨西岑看了眼陈舒放在床头桌上的手表,感觉时间还来得及。
直接扑到陈舒身上,压着她,手不老实的往被单里里面钻。
压低声音,在陈舒耳边暧昧道:“可是舒舒,你昨晚也很舒服不是吗?”
陈舒老脸一红。
杨西岑笑得猖狂:“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求着我,让我再……唔!”
“你到底知不知羞啊?”
这事是能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直说的吗?
“舒舒别不好意思,这种夫妻间的运动,只有友好交流,我才能知道舒舒的喜好,下一次就能给舒舒更完美的体验了。”
哪怕被陈舒捂着嘴,杨西岑也还是说完了,虽然声音有些闷,但陈舒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