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山点头,“林忱。”
方冬琴却只是鼻子哼了声,没怎么搭理林忱。今早的消息看得她气晕了,如果不是林忱找女人,这婚能离吗?
周震山知道妻子的心思,他倒觉得小题大做的,像林忱这种身份的男人,偶尔风流也很正常,做妻子就该识趣点,不该把事情闹大,雅青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守在门外的众人心思各异。
周晓媛从外面买水来,见长辈都这,把在超市的情形,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明明是周雅青自己踏空的,非说成被赵浅浅气坏了,一时没踩稳,才掉下去的。
方冬琴这下没忍住,冲到林忱跟前,“要是雅青和孩子有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忱面无表情,心里想的是,等自己把孩子的事搞清楚了,还他们一个大耳光。
李姜心里也埋怨儿子一万句,当着前亲家母,却是帮他解释,“这肚子里也是我们老林家的骨血,他也心疼着,只能怪那个狐狸精。”
方冬琴想想也在理。
等了一个多小时,产房门开了,护士推着病床出来,众人围上前,“孩子呢?”
“孩子现在体弱,在保温箱内。”护士回答。
周雅青是睡着的,方冬琴握住她的手,叫了声,“孩子。”
林忱退出人群,先送父母回家,在车上,李姜忧心忡忡,“孩子这么小,就受这么大的罪。”
林富平握住她的手,“别担心了。”
李姜叹息一声,头靠在他的肩膀。
林忱从后视镜看到父母的情形,真心佩服父亲,怎么能在两个女人面前都表现得这么深情。他想起浅浅的姑姑,那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送父母到家后,他坐车上给杨铭电话,让找人拿根孩子的胎发,林忱等不及了。
坐在车内,林忱静静思考,这孩子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自己的。他想起以前产检,他说有熟识的妇科主任医生,周雅青却总是各种理由推塞不肯去,可见心中有鬼。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孩子的父亲极有可能是蔡经中,怪不得上次在酒店俩人熟门熟路的。自己可真做了冤大头,还给蔡经中的公司注资了。
想到这,怎么也无法平静,此时的他心里的郁气不停地发酵,胀得他难受,却出不来。
林忱想去找赵浅浅,此时在他心里,赵浅浅不光是个女人,她代表着家,温暖,光明,圣洁。
林忱电话过去时,声音很嘈杂,音乐震耳欲聋。
“你在哪?”他提高声音。
赵浅浅正在酒吧的舞池跳舞,边接电话边跳,“不是跟你说了别找我,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在哪,告诉我。”
赵浅浅索性把手机关了。上次跳舞还是多少年前,她都不记得了,或许不愿想起。
她舞技不好,还被某人取笑过。
一曲结束,她去吧台叫了杯酒,身边的有人搭讪,“小姐,我请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