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报警,这善后的事你和萧兵他们去处理。”林忱掐了电话,和赵浅浅的安危相比,这些虚礼真算不得什么。
到了警局,许恒军亲自做的笔录。
“许队,以你的经验,浅浅会遇到什么情况?”林忱问。
许恒军端了杯茶水到他面前。
“恒军,你以前碰到过类似的案件吗,你准备从哪里入手查案?”祝之娅追问。
许恒军坐下,陷入沉思,半晌回答:“这事的确蹊跷。正常来说,如果是抢劫,财留下,人还在,就算下黑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是觊觎林家的财富绑架,至今一个电话也没来。还有一种可能是拐卖,这种案子看着不严重,其实最难查。”
拐卖?林忱的心沉入谷底。
“现在关键是离她最近的那条街没有安装摄像头,也就是说不能通过调录像来查线索。”
祝之娅也懵了,“那怎么办?总有办法的,对不对?”
许恒军看向她,表情从容,“只有采取死办法,询问临街的店家,问他们有没有见过。”
“那赶快去。”祝之娅起身,“我也去。”
“之娅,这是办案。”许恒军起身,“我会带人去,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林忱起身,握住他的手,“谢谢你,许队。”
走出警局,祝之娅抬头看向林忱,“你还好吧?”
林忱抿嘴,目光黯淡,“你说她到底去哪儿了?”
这样消沉的林忱祝之娅从没见过,她脑子里的林忱永远是意气风发的,祝之娅上前一步,想握他的手,又缩回去了,只是说着苍白无力的安慰话,“我们一定能找到她的。”
这话毫无力量,可却是林忱最想听的,他点头,“对,一定能找到她。”
看着林忱远去,祝之娅怔然着,为什么高瑞对她没有这样的真心呢?
林忱回到林家,朋友都走了,只有萧兵还在,“浅浅怎么了?”
“不见了。”林忱顿了顿,“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那她家人不得急死来。”
林忱皱眉,“我都忘了这茬,你去浅浅住的地方通知她父母,过几天她的房子该交租了,你提前交半年的。”
萧兵不明白人都不见了,干嘛还交房租,再说结婚了,林家有的是房子,何必还租屋。只是林忱这么说,总有他的道理吧。
待萧兵走后,林忱还在猜测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她和自己斗气,事前是没有征兆,可有些女人不就是喜欢生闷气吗?不过随即就否定了。当年她离开自己,都是堂堂正正地提出分手,何况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
李姜出来时,见林忱坐在沙发,脸色阴郁。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查清楚没有?”
林忱看向母亲,“已经报案了,等警察的消息。”
林富平从外面进来,长叹一声,“流年不利,怎么碰到这么倒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