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是之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男人被欲望驱使,理智就会变得稀薄。
表面越清高,骨子里就越风骚。
我眨着眼底的水雾,不安的扭动身子,“大少爷,你的身体怎么跟我不一样啊。”
傅青城的呼吸都急促了,眼角微红,一直盯着我的红唇,“哪里不一样,妍妍告诉我。”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身前,“大少爷浑身都像石头,硌的我好难受。”
我说的多天真啊,像个象牙塔里没被污染的花朵。
傅青城的欲念被勾起来了,他大半年没有过女人。
我坐在他怀里,满心满眼都是他。
又是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他喉结都在滚,我知道他想亲我,可我偏不能叫他轻易得到。
“如果太太知道今天外面偷听的人是我,她会不会杀了我?”我抖着身子,缩在他胸口。
傅青城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别怕,在这个宅子里,没人敢欺负你。”
话音刚落,我听到走廊急促的脚步声,挣扎着从他怀里逃出去。
是傅淮安。
他在找我。
我立马拉开门,怯生生的叫着,“老爷,我在这儿。”
傅淮安一张脸满是褶子,粗糙的大手把我拽到身前,抚摸我的脸,“酒会上你忽然不见了,老爷可着急了,之前老爷喝醉没要你,今晚就把洞房给补上。”
他用恶臭的嘴亲我娇嫩的脸。
我余光看到傅青城脸色一变。
这时,傅寒声也回来了,他喝的醉醺醺,俊美的脸染上薄红,看到我,手里的洋酒落在地上。
“整天花天酒地,不学无术,养你这种混账有什么用,”傅淮安气的胸膛起伏,我拿手给他顺顺。
傅寒声的目光落在我又白又小的手上。
他打个酒嗝,“我不比大哥聪明,经商学不来,我的爱好是绘画,可你说我不学无术,亲手毁了我的梦想,我不学无术也是你养出来的。”
傅淮安抄起走廊的观赏花瓶,朝傅寒声砸过去。
砰的一声,傅寒声直挺挺的受着,额头都是血。
傅青城从房里出来,唤了声,“爸,适可而止。”
我吓得抽泣,看向傅寒声,眼里噙着泪,用高超精湛的演技演出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