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确拽着凑热闹的弟弟,面无表情地提醒,“如果二爷发现,他会拿刀砍死你们。”
flex舔着冰淇淋,“可是,911说二爷神智不清了。”
马伯松:“瑰宝呜呜,我的瑰宝……”
朴朴:“这算不算boss的puppylove?”
“那药剂是那姑娘配的吧,要是能把她拉进来”
“我怀疑二爷看中人家的钱了!”
“gieole~poorguy!”
…
十四位奇形怪状的人,每人自说自话,还有一个不停我操我操的闻彻,牛头不对马嘴居然还能搭上线聊得特开心。
闻确:“”
妈的,一群神经病。
还不如游泳。
他掏出手机打开手游,蹲在公共设施的门口。
路过的旅客:“”
一声宣泄出的水流声,控制不住的水往下淌,一滴一滴落在江归一的皮鞋。
“小废物,我的袖子都被你弄湿了。”
他抽出秀着字母的定制手帕,擦拭手背和手指,然后不疾不徐地把消毒室的纸杯取出,慢慢逼掉水,又来回仔细清理手指,捻起了圆锥形的子弹。
金属弹壳上有亲自刻制的名字。
那么敏感,肯定能清晰体会每一道笔画。
就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代表陈窈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然而她很清楚无法阻止江归一的变态行为。
子弹壳的金属表面还有残留的温度,慢慢划,慢慢压进,慢慢升温。
“放松。”他命令道。
她不禁呜咽一声。
男人的手和枪的底火一般顺燃,高温和高压推动子弹,陈窈的抗拒便是膛线,但最终子弹还是被推了进去。她试着控制呼吸,试着骗自己子弹和别的没什么两样。
操。怎么会一样。
狗日的疯子。
陈窈气得眼睛通红,睫毛湿答答地垂在眼尾。
“只是一颗小子弹。”江归一说:“还有三颗。”
她诅咒他不得好死。
“嗯,”他自然而然,没有经过任何考虑地说:“放心,我会拉着你一起死,今天就是变成鬼,你也得给把四颗子弹吞了。”
陈窈呆住。夹紧了子弹它依然存在。
江归一抬眼,“因为这句话兴奋?”
“滚!”
渐渐的,四颗子弹撑得满满的。
压迫的位置,有点奇异的痒和疼,像一个被蚊子咬的包总想掐两下,又想块忍不住去戳两下的淤肿,总而言之,陈窈不舒适地扭动臀部,肌肉跟着收缩。
江归一伸出舌尖,舔了下食指,戏谑地看着她笑,不疾不徐地赞叹,“oh,littl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