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一捏住她的腕,阴沉地问:“你在江之贤房里叫那么大声谁恶心?”
“我就恶心,我不止叫,你刚刚亲过的嘴还吞过——唔!”被捏住脸,男人指腹薄茧烫得皮肤疼,他眼里森森寒气几乎恨不得将她活剐,预感到即将的遭遇,陈窈拳打脚踢地骂:“滚!别碰我!”
“陈窈,看来我对你太好说话。”
江归一嘴角勾着嗜血歹意,他往后靠向浴枕,按松滤水泵,水位下降的时间,摁住她的肩不容反抗地往下按,迅猛至极。
陈窈的膝盖磕到坚硬陶瓷,但她关心不了膝盖,因为脸猝不及防被弹出来的腾腾热气刷了下。
啪地声。
浴缸都是水,这一声清亮扎耳。
陈窈怒视江归一,眼睛又圆又亮,睫毛湿漉漉的,哪有半分唬人的样子。
想到她也这样注视江之贤,江归一胸腔那团气让行为难以把控,他的拇指压着往下,抵住她的脸故意戳出凹陷,笑得邪气,“我和父亲的谁更符合你的口味?”
“滚!这么好奇你自己不知道尝?”
瞧瞧,暴躁的小废物。
他直接趁她叫骂时撬开她的嘴,淡定地说:“尝吧。”
幼稚的泼皮无赖。
陈窈气得半死,又是拍又是掐,指甲刮得他小臂数道新红弯月型甲印。
江归一完全不理会,扶住陈窈的后脑勺,拨开她的发,露出鼓鼓的脸颊,恶趣味用指尖戳了戳,遭到她凶狠的警告与控诉。
——我杀了你!
读懂陈窈的眼神,江归一有点想笑。她在别人面前装得有模有样,看着她流出眼泪,江归一揉了下她的头发,口吻嫌弃,“没用的废物。”
这么骂着,他却没再做了,拉着她的胳膊提起来,拦腰夹在大臂跨出浴缸。湿透的西装衬衣紧贴肌肉,不停滴水。他把她放到洗手台,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抽皮带。
陈窈下意识抖索。
他漫不经心地说:“抖什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她急中生智,连忙说:“江归一,很脏的,你干嘛要恶心自己呢?”
江归一停下,撩开她披散的头发,“你不说我都忘了,没关系,时间很多。”
“我会让你忘记他。”
他的欲望从眼睛流出来,即便如此,压抑的喘息和紧绷的喉结,仍能感受这样的状态已经在克制隐忍。
陈窈见挖苦没用,讥笑道:“把我弄出来就是为这种事?”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让她看不懂,夹带某种深厚而沉重的情绪。
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
江归一认为陈窈为报仇宁愿向江之贤献身,他为满足x欲,衍生的情绪行为都是附属品,本质没有任何区别。
他抱着陈窈离开浴室,把她扔到客厅沙发,捉住她腕从腿外侧反扣进膝窝,用皮带绕一圈固定,拉直,再去绑另外一对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