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窈没想到的,她看到江归一眼角抽搐了下,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眉目慢慢沉压,不高兴了。
“”
不愿意做,不高兴。
反抗不配合,不高兴。
主动配合,还不高兴。
陈窈想撂挑子,心里默念——
江归一即将变成死人,陈窈你要忍让,不要跟他计较,算为自己积功德。
她执起他的手,情真意切地说:“就是您上次用过的。”
江归一觑着她,“我在这。”
“嗯。我只需要一种。”
“?”
“椭圆形,前面有个2小口,会震会吸,有不同模式那种。”
讨论学术般的精确描述。
江归一抽出自己的手,毫不掩饰地看着陈窈,仿佛透过衣服欣赏全身各处,语气仍旧淡漠,“上次用那些,你说我是贱人。”
“那是爱称啊。”陈窈把他的手抓回来,“您不是也说我是littlest吗?”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
但她是真骂他,觉得他贱,他那是dirtytalk。
陈窈侧身,半边身子前倾,用脸颊蹭他的手掌,眼梢微微上扬。这角度看起来有种处于弱势乖顺的美感,轻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主人,到底有没有呀。”
身体各处叫嚣着发燥,江归一不想追究除了侵入系统她还存了什么坏心思。
要怪就怪无药可救的x瘾。
江归一的手翻转,反握住她,往前拉。陈窈猝不及防,膝盖一滑摔进他怀里,腰被搂住。
“没有,办公室哪来的玩具。”
啪啪。屁股被连扇两下。
男人的五指遽然合拢,隔着牛仔裤紧紧抓住右边肉瓣,往腰间压。
他的唇贴着耳廓,每个字的咬合,都含带一捧湿热的气。
“可怜的小女孩儿,告诉主人,要左手还是右手。”
“食指,中指,无名指的顺序。”
“几根手指,还是想再加一根。”
每次这种时候江归一的声线特别像吸饱水的海绵,本质不平整、沙沙的,但小孔会滴出水,漏电的水。
从耳膜流进脑子,再从脑子流向全身。微弱的电流让陈窈轻颤了下。
这声调和那日碎镜前额头相抵他用的声调一样,那会儿体感极矛盾,就像他这人性格糟糕透顶,奈何长了张动人心魄的脸——技术差,硬件好,痛苦又爽,欲生欲死。
该死,明明只是逢场作戏。
应该痛恨,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他的强制,痛恨两年前害她进看守所,但她竟然因为几句话起反应了。
他的手再次收紧,如果她的屁股是气球,应该已经被抓爆了。
“不说话,那就一根手指都没有。”
牛仔裤的布料压得皮肤有点疼,陈窈打死都不愿意承认这种低级的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