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停。她踉跄了一步,头撞在了他硬实的肩头,挨了痛。
也才明白这个中的厉害关系。
顾承璟冷冷笑了下。
“看来,你也不聪明。”
说完,他转身走,身影落拓。但几步外,又停下了脚步等她,弯了掌面,“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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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司理人带着他们进了一套间,顾承璟拿了银圆打赏了人,就坐在了绒面沙上,拿了黄金叶箔烟盒,不紧不慢地燃烟。
冷烟从高挺的鼻梁绕过,一路从半阖探究的深邃眼眸边消散。
“疼吗?”
“有些。”
“我再小力些,消毒液有点刺,忍着点。”
一名酒店的女医护站在对面,帮着检查白舒童手上伤口,又帮着处理她脚上的伤。
脱下她满是刮痕的皮鞋,女医护看着六指,眼里微诧异,但又快地收敛了神色,回归专业。
眼瞳闪烁,再加上对面顾承璟也看着。
白舒童敏感,红了脸,缩回脚,想说自己来。
而医护已经早了她一步,握着她的脚踝,帮她上了药,并裹好了纱布。
还帮她套上了新鞋。
她原先的鞋子是带绊子的皮鞋,比较硬,磨得伤口反复愈合、反复结痂。
这次,穿起来舒服许多。
白舒童抬了头,看了眼伸展了手臂在沙上、视线在她这的男人。
又被帮了一次。
等收拾好了,白舒童掖好了裙摆,站到了顾承璟面前,再一次接受他的打量。
夹着烟的手比划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围巾。
“脸受没受伤?让她也帮你看看。”
白舒童,“脸没事。”
她有着一张和姐姐一样的脸,出来的时候,青妈妈吩咐了,无论白家的人认不认她,顶着这张脸都不能给白家丢脸面,更不能给白家惹任何的麻烦。
所以,一路上被人追着、抓着,她都将脸裹得严严实实,就怕真给白家惹麻烦事。
于是,她又拢了拢围巾,找了个理由,第一次对救命恩人撒谎,“有胎记,不好看。”
又撒谎。
顾承璟嘴边淡淡冷嗤意思,还是没拆穿她,卫兵小方回来说,在旅社的时候,她就拆了白围巾,是个清秀的女孩子,无暇无疵,更谈不上有丑胎记。
星火明灭着,他看着眼前人,只答了声,“哦。”
看着她编。
是不是也是他之前说过了,别对陌生人那么实诚。
这回,是终于有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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