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说:“我喜欢你,去救你,有什么问题吗?”
“不怕……”
“死了也救。”
商夏看一眼周洲的表情,“如果你因此没那么讨厌我,甚至喜欢我,那更好。”
周洲失语,片刻后他问:“那如果……如果我还是讨厌你呢?”
“那就讨厌。”
商夏说:“讨厌,厌烦,或是恶心,都不会让我放弃对你的想法。”
他看向周洲的眼睛,语气听不出情绪,仅仅只是单纯陈述:“你上次那样说,我还不是凑了过来。”
他问:“周洲,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吗?”
房间里一片安静。
半响,周洲移开眼,道:“你能让我好好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商夏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几秒后,他放开周洲,在周洲身边坐下,长发落了周洲半个肩头。
“那就喜欢我。”
十几分钟后,医生提着医用工具匆匆赶来,看完两人身体后,开了几副去寒的中药,又嘱咐了两人一些事才离开。
医生离开后,周洲:“现在可以洗了,你先去吧。”
“你去。”
“你非要和我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吗?”
商夏静静看他两秒,最后从沙发起身,去了浴室。
十分钟后,商夏从浴室里出来,带着热气。
周洲:“这么快?”
商夏:“够了,你去。”
浴室水声再次响起,周洲比商夏洗得稍微久一点,出来后看了下电视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周洲问商夏:“你是在这住一晚还是回家?”
商夏:“回家。”
周洲不在,也没留下的必要。
“那走吧。”
周洲到大厅找了经理,让人安排车送他和商夏。
经理小心询问:“是一起还是……”
商夏:“一起。”
经理看了眼周洲脸色,见人没反对便应了下来。
上车后,周洲问:“你家在哪?”
商夏看他,随后报出一个地址。
“之前医院那?”
“嗯。”
还好,和周洲不是反方向的。
车子很快发动,周洲和商夏都坐的后面,两人坐得挺近,但商夏没做什么,仅仅是挨着。
过了会,周洲忽然开口:“你手机什么的,我赔你。”
安静几秒,商夏偏脸,语气难辨:“划清关系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