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轩的眸色微微一凝,看着那湖水对面那俏生生,面色煞白的身影,眸光一凝,突然笑道:“本王当是谁呢,原来是司徒大小姐——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也不知小姐什么时候练出了这么一副好身手?况且,虽是新人在笑,却也不见到你这旧人哭,是否夸张了些?”
司徒樱心头不由一凛,刚才她是一时气急,当先射出一飞镖,却不想这南宫昊轩自然是认识他这前妻的,自然,也明白原本的司徒樱全然不会武功,只是个包子!
指着他鼻子骂,才知道骂的是他
自然,也明白原本的司徒樱全然不会武功,只是个包子!
是自己太过大意。
此时若是让他生了疑心,以后却难解释了。
她便冷冷一笑,掩饰道:“司徒樱会的事情还有很多,只是六王爷宁肯在外头风流潇洒,喝酒喝到半夜也不愿来闻其详,司徒樱也没有办法!”
说完这话,她只觉得一阵酸溜溜的感觉,登时悔不当初!
天呐,怎么说起来好像是她在请这贱男回家一样,她可不是这意思呀!
贱男!
今天代表月亮惩罚了你之后,我们就此别过!
南宫昊轩面一沉,一扬手,只见玄色袖口一翻,竟然直直将那牢牢地钉在屋檐上的飞镖拔了下来!
司徒樱不禁一惊!
好快身手!
南宫昊轩蹙起眉,凝视了下那飞镖尖锐的亮光,眉目一沉,冷笑道:“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大小姐这般凶神恶煞,光天化日之下射出此等杀人利器,却又哪里像是一个为人妻的本分?”
司徒樱按捺不住心中怒火!
有种人、必须要人指着他鼻子骂,他才知道骂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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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一声:“不知六王爷觉得为人妻的本分又是什么?这本分是由六王爷您来定的么?难道是说——相公在外头花天酒地,妻子不仅不能有丝毫怨恨,还要在旁笑语嫣然,端茶送水?”
南宫昊轩冷冷地瞪着她:“做妻子的本分是什么,自然是相公来决定的。自古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司徒大小姐,据说你饱读万卷书,却连这点也不知道吗?不如你来学学清儿,如此识情解趣,红烛天香解语花,虽然出身低贱些,却能让男人喜欢,却不知比你那张冷冰冰的一张脸要可爱了多少倍!我和你,早就没话说了!”
司徒樱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暗想这贱男可真是厚脸皮无下限!
让你风流潇洒的六王爷就此不举
司徒樱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暗想这贱男可真是厚脸皮无下限!
原本以为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至少会给自己一点面子,不要做的太难看!
却没想到他完全对司徒樱已是没了一丝感情!
这样冷酷的话都说得出口!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她也没办法将这贱男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