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纯纯有病让他喝酒。
对了,轮椅。
闻溪用一个诡异的姿势扛着顾霁远,打着石膏的脚悬在半空,一只手抱着顾霁远的腰一只手伸出老远去够摆在旁边的轮椅。
“诶,就差一点点。”
闻溪手都伸抽筋了离轮椅还差一点,她搂着顾霁远催他:“你往这边来一点点。”
“哦。”顾霁远压在闻溪肩膀上的上半身不动,脚下往那边挪了一步。
“嘿,还能听懂我说话呢。”闻溪也挪了一步终于够到了轮椅。
“来坐下。”
顾霁远看见轮椅不肯坐:“你坐,我来推你。”
“站都站不住了,还要推我呢。”
闻溪几乎是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轮椅上,终于把人给弄进屋子里,阳台的一片狼藉只能明天再说了。
轮椅刚经过客厅的地毯,顾霁远竟然一骨碌滚到地毯上瘫成了一个大字。
闻溪被这一个猝不及防弄得呆在原地。
“快来躺下,这床好大好软。”
“喂,起来啦,回床上睡啊。”闻溪无奈地跪坐在他身边劝他,亏她刚刚还做了一番好大的心理斗争才决定让这个穿着脏衣服浑身味道的人睡在她的床上。
“这里就是我的床。”
“这是地毯,不是床。”
“我一直睡的就是这种床,就在地上铺上被子,几十个人全都睡在一起。”
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闻溪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在幸福之家的时候,所有小孩一起打地铺。
“傻。”闻溪心中泛起一阵怜惜,她揉了揉顾霁远的脑袋,“真不知道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
几十个人睡大通铺,怎么睡啊。
闻溪看着他,顾霁远也晕晕乎乎地看着闻溪。
“啊!”闻溪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结结实实地摔在他身上。
她狠狠拍了一把顾霁远的手臂:“耍酒疯啊你!”
又是一阵地转天旋,闻溪已经被顾霁远笼罩在身底下。
顾霁远甩甩头:“别动,怎么好像有两个你?”
眼前的人一会儿变成两个,一会变成三个。
“都叫你别动了。”顾霁远气急,扶着闻溪的头,手不够用干脆张口咬住。
“你干嘛、唔。”
闻溪嘴巴被咬住,惊呼被吞进腹中。
唇上的每一寸皮肉都被仔细地用牙齿碾磨过,很快嘴巴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直到胸腔处传来闷痛两人才分来,顾霁远手臂撑在闻溪耳侧,呼吸凌乱。
“被我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