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迪见李东成,不管怎么说,都不要免费,一定要付钱,心里就纳闷了,怎么华夏道家会这样呢。
这边的教宗都是要信徒供奉,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要供给教宗,以减轻自己的原罪。他们为什么会是这样?
昆迪越想人越迷糊,越想心境好像越清明,好像又想通了,再想一下,还是不明白。
“老仙长,我问一下,你们不靠信徒的供奉?你们如何生活呢?”
他这一下倒问的好,把我们也问哑了。
姜还是老的辣。
李东城左想右想,慢慢的说:“就拿我们撒下道家来说吧,我们都是自食其力,凭本事,我们会排忧解难,会医术,武术。等等很多,就拿我来说吧,不会堪舆风水,剃不好的风水房屋排忧解难。这些我们都是要收费的。”
昆迪的父母他们不懂中文,只好向他们解释。
“李爷爷的收费可不低哟,他还凭心情,现在他的境界更高,收费更不便宜了。”乾坤进一步的解释。
“我可以学道吗?”昆迪他自己就不明白,为什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下把钱坤也问住了,只好看了看李东成。
“学道很辛苦的,清心寡欲,你觉得你做得到吗?学成以后,你的心系天下,这也是你的责任。”
昆迪学着李东来的话语,念了几遍以后变沉默了。
“我想,我可以的。”昆迪的眼神很坚决。
昆明的父母一下叫了起来,我们听不懂。看见昆迪在跟他父母解释什么。
“你父母在说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因为看到父母的神色很着急。
“他不知道在哪儿听到的,说学道是不能结婚的。”
“谁说的,正一派都能结婚。”
昆迪又急急忙忙的跟他父亲解释,他父亲又望我们,用手势比划着,我终于明白了,说能结婚的,这才看到他父母好像松了一口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李爷爷,你知道你手上拿的这种法器叫什么吗?”
“天蓬尺,道家法器,这柄法器还很古老,有些历史渊源了,就是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带到这儿来的?”李东成说完以后又转向昆迪:“我出一亿华夏币购买这柄。”
“一亿?”这下昆迪的更震撼了,他想不到老仙长会出这么多,但是他的父母始终不收这笔钱,李东成想用这笔钱,帮助这个部落,按照乾坤说话的建造。
昆迪的父亲在那儿立了很久,才拉着他的儿子,又是嘀嘀呱呱一阵。昆迪的脸色又变了。
“老仙长,我父亲说了这柄法器送给你的,当时我们老祖宗从湖月里捞起来的时候是两个,一个还是个尺子,扁的,他让你看一下。”
啥?还有个东西。我也不由得得惊呆了,这个东西本来就很难找的,想不到一下找到俩,这是什么运气啊?
李东成想不到昆迪的父母这么轴:“好吧,你先拿给我看看。”
昆迪看着他父亲离去,转头又对李东成说:“老仙长,我想学道,不知有何建议?”
李东成抚摸着他嘴上的胡须:“我这个学派的不太适合你,到时候我去青城山的时候跟你说一下吧,哦,对了,你让乾坤考考你。”
乾坤在哪儿立着,想不到李东成给她出了这么个难题。
昆迪这才向乾坤深深的鞠躬:“请多指教。”
乾坤望了望李东成,又望了望我:“接下来我做八个手势,你们几个人记住几个。”接着乾坤缓慢的做出了八个手势。
我聚精会神的看,总是记着这个,忘了上个手势,手势做完以后,我就记住了最后一个。最后想了想,又做最后一个的时候,好像记不全了。
唉,看来我不是这块料了。
李东成看完以后,沉吟了一下,便在那儿很完整的,把八个手势给做了出来,丝毫不差,不愧是入境之人。
昆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他应该是在回想。
他的母亲和弟弟妹妹,很紧张的看着他,只见昆迪闭着眼睛缓慢的做出了八个手势,但是都没有做全。虽然这几个手势,看着简单,却很复杂。
李东成看着他做完以后,也不由得感叹,这真是个修道天才。还没有等他感叹完呢,他父亲赶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很丑陋的长盒子。看见了李东成,他始终认为岁数大了,靠谱吧,就递给了他。
我看着这个盒子应该是在哪儿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