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主要在私处,”医生说得隐晦,“得好好养着,都快要缝针了。她醒着,你问问她还需要什幺。”
陈倩装作镇定地走过去。
床上,美人只盖着一条薄被,露出的香肩欺霜赛雪,可锁骨附近都是吻痕咬痕,暧昧,凌虐。
她沦落成了小女囚,却依旧是罕见的漂亮。
看着陈倩有些脸红。
军座连夜抓人…审人……审成这副模样……
棠璃的声音很小,问她要两样东西。
一份避孕药,一条丝巾。
这倒是把陈倩为难住了。
规矩森严,她要什幺,都得记录在档案上,写明原因的。
这可怎幺写?
小女囚受了刑……所以得服避孕药……?
陈倩都觉得逻辑要命,怎幺形容意思都不对。
还是具体写写小女囚受了什幺刑?
意思更不对了……
陈倩只能先答应下来,然后去请示军座。
“行,你先休息,我出去了。”陈倩搪塞道。
听见关门声响,棠璃疲累地睁开眼。
她好疼,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而满目的扇花茜红都在提醒她那个男人的存在。
新年了。
新年的一年。
他实在是个很有威仪的人,委员会的新年会谈少了他都逊色,所以她从来没有在新年见到过他。
可是今年,一切都变了。
她唯独希望,留在去年的那把钥匙,能逃开他的魔掌……
棠璃暗暗祈祷着,又沉沉闭上眼。
书房。
“军座,太太她……”陈倩刚请示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
秦攸端坐在书桌之后,手里把玩着一枚钥匙,睨过来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我记错了,是棠小姐。”陈倩连忙改口。
清晨的时候,军座下了命令。
夫人犯错,从此以后,景璋台就没有这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