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许不能要了何家两位少爷的命,却能让他们往后都没有安稳日子过,前期也许只是试探,如果何家的两位少爷要是处理不当的话,很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
对于方弦之这样的推断,景燕归是认同的,之前被何世昌欺负的人,以何世昌做事的狠辣程度,只怕欺负的都不会太轻。
这些人的处境应该都不会太好,心里不知道憋了多少和恨意。
他们之前不敢对何世昌怎么样,现在何家落难了,他们肯定不会罢休。
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岳成砚不过是在借力打力,至于那些人能做到哪一步,这事他们现在也说不好。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何家的两个儿子以后不会再有安稳日子过了。
景燕归轻声说:“这事先看看再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觉得都是何世昌种的因,他的两个儿子来尝这个果而已。”
岳成砚打完那些电话后就又开始忙公司的事情,他原本就聪明,也有着不错的商业经验做累积,虽然前期不是太适应管何氏集团这么一家大公司,但是有景燕归和方弦之的帮忙,他很快就步入正轨。
股东也有人对他质疑,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了,他知道,能不能得到股东的认同,更多的是在于他有没有能力撑起何氏集团。
他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完全平息下了何氏集团的内乱,然后重新布局今年的销售市场,重点药品上做了一系列的调整,除了之前卖得好的几款主力药品外,主推景燕归药厂生产的药。
之前因为何世昌的打压,岳成砚在推景燕归的药时不是太顺利,现在由岳成砚来当家做主了,各种推广的资源都开始倾斜,药卖的空前的好,市场反馈极度不错。
兄弟彻底反目
再加上有景燕归和方弦之的帮忙,为岳成砚挡下了不少的事情,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来做布局,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这样的市场,带来了极大的利润,让岳成砚在何氏集团彻底站稳脚跟。
和岳成砚成反比的是何家的两位兄弟,他们这段时间日子极为难过。
何二少花钱请小混混找岳成砚的麻烦失败后,他不是没动其他的歪脑筋,甚至去找过其他的股东,许以重利,让股东想办法为难岳成砚。
只是他们的运气实在是不好,刚从股东家出来,不是被车撞,就是楼上有东西掉下来。
何二少第一次遇到高空抛物的时候,真的是魂都吓飞了,一个花盆砸在他的脚边,他只要再往前走一步,那个花盆就会砸到他的头顶。
他骂骂咧咧地对着上面骂的时候,又看不到一个人影,他完全不知道那个花盆是从几楼摔下来的。
他知道这种高空抛物只要没有人员伤亡,根本就不会有人管。
何二少最初开始以为这只是一个偶然事件,是他运气不好,刚好撞上这种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面他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的车胎无缘无故被人放了气,他回家的路上,被人在马路上洒了钉子,车胎一下子就爆了,他当时反应速度还算快,稳住了方向盘,没有冲进海里。
接二连三的事故,让他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最初以为这是岳成砚的笔,因为最近他们和岳成砚正斗得不可开交。
他还给岳成砚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把岳成砚恶心了一遍,再威胁了一遍。
岳成砚却显得格外的淡定:“这些事情你要以为是我做的,完全可以去报案啊!我可以接受各种正规的调查。”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把何二少气得不轻。
何二少觉得岳成砚真的太讨厌了,真的报了案,但是因为他并没有受到大的损伤,这事就算是工作人员过来查,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因为何二少遇险的时间,岳成砚都有不在场证明,且为他作证的人还不少。
何二少气得不行,却又拿岳成砚没有办法,便拉着何大少帮着处理这些事。
只是他给何大少一打电话,才知道这段时间何大少也遇到了不少和他类似的事情,兄弟两人一合计,都觉得最近被人盯上了。
这事实在是有些防不胜防,兄弟二人都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件事,便花了些钱,找了保镖和侦探来查这些事情。
最后查出来的结果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岳成砚雇来的,而是之前何世昌的仇人!
何世昌前些年没有洗白之前,做下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何世昌出了事,那些人都在想方设法报复他们。
他们请来的侦探说:“大少,二少,这件事情我个人建议你们还是花钱消灾,把那些人请过来,给他们一点好处,否则总是这样你们会防不胜防。”
“现在是没有出事,但是谁能保证以后都不会出事?他们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发泄心里的不满而已。”
何大少的眼里满是阴郁,何二少则骂骂咧咧:“不过是一群穷鬼,把老子惹急了,直接把他们全做了!”
侦探听到他这样的话轻轻叹了一口气,直接说:“你们把我的报酬结了吧,以后你们的活我不会再接。”
何二少开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兄弟吗?”
侦探笑了笑说:“我没有那个意思,而是何生之前树的仇家太多,我们也合作有段时间了,我给你们一个忠告,人倒霉的时候,各种事情都会跟着来。”
“现在这些下里巴人都敢对你们动手,你们觉得何生之前的那些商业对手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