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阿瑟曾被人吻遍全身,其他两人就恨得牙痒痒。
“哈伦,我的脚也脏了,给我擦干净。”
好不容易做了这么爽的梦,他成了尊贵的伯爵,阿瑟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存着毫不遮掩的恶劣心思,阿瑟毫不客气地把细白的脚踩在他干净的白大褂上,整洁的白衣上立刻被染上了粉红。
“看我干什么,只是这点惩罚,已经是我宽宏大量了。”
小巧的脚掌险些要从光滑的外衣上滑下,哈伦立刻捞起,指腹因常年握手术刀磨出的茧子蹭的那雪白的脚腕有点发红。
细细的脚腕用一只手就圈的过来,宽大的手掌牢牢锁住白皙的脚背,恨不能立刻吻上去。
顺着光滑的小腿,手掌一路向上。
呼吸略微沉重,左袖中的坎摩尔有些蠢蠢欲动,在哈伦脑海里咆哮着指责他吃独食。
掌心因浑身刺痛冒出细密的汗珠,掌下的皮肤更滑腻了。
阿瑟更觉得黏糊糊,难受极了。还没来得及发作,一旁沉默许久的库珀忽然腾地一声站起来。
“够了!”蓝灰色的眼眸含着怒气。
漂亮的少年身子微微瑟缩,险些以为他生气了要动手,下意识靠在了哈德斯宽阔的怀抱里。
“你想做什么?”哈德斯对他下意识的反应很受用,目光哆哆地和愤怒的青年对视。
这样强烈的怒气,连哈德斯都险些误会,难不成是想帮他的师兄出气?
薄唇微抿,难得爆发的清冷青年咬牙恶狠狠道:“凭什么只打他?明明害得阿瑟湿了脚也有我的份儿。”
从被抢茶壶开始,他就一直争不过哈伦,层层落败,压抑到现在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替代哈伦,能和阿瑟近距离接触,攥着他细白的脚踝亲吻。
被他打脸也绝不是种屈辱,而且他敢说哈伦也很享受。这对他们来说不是惩罚,而是奖赏。
幸好现在在场的只有他们几人,不然要是被那帮研究员听到他们敬爱的首席是这种受虐狂,上赶着想被人打脸,恐怕就要跌破眼镜了。
哈伦无语道:“你这都要跟我争?”
哈德斯秉着正宫的沉稳气质,将险些打起来的两人分开。
“……库珀,阿瑟的转化要怎么办?”
事关阿瑟,两人终于又恢复了理智,克制地各坐在桌子一边,完全不看对方的眼睛。
经过一番商议后,他们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阿瑟需要在研究室住一段时间,至少也要天,才能做出初步的实验计划。
因为他身上不稳定的变化,时而眼睛变全黑,时而手足长出漆黑的鳞片。库珀不得不单独把他安排在一间房间里,平时只有他一人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