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荣誉赛,那么自然要挑长得最好看的上场。
于是刚和林德在图书馆复习的阿瑟就被拉去备赛了。一点也不担心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会出错惹怒军长大人。
“没关系,大胆上吧!只要你露面,维克多军长也会喜欢你的!”
负责人捧着脸,一脸花痴。
阿瑟只好被赶鸭子上架了。说起来维克多军长不就是他舍友的父亲吗?
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维克多军长终于等到了那个传说中长得跟朵花似得美少年。
他坐在台上,看到那台银白色华丽的毫无实际作战用途的机甲,当即皱紧眉头,脸上被虫爪留下的疤痕显出冷酷的气质。
“停下,这是什么东西?”
本来就对阿瑟抱有成见的维克多军长,因为这一台只能当做花瓶欣赏的机甲,更不屑的认为此人果真轻浮。
他并不是会对平民有偏见的那种唯血统论贵族,毕竟战场上大多数冲锋陷阵的战士都是平民。
不管他们是自愿还是被迫参军,他都敬重他们的付出。
可对面前这人,维克多军长却忍不住暗地里感叹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庶民。
虽然很想直接甩手走人,在这里多呆一会都会污染他的眼睛,还不如在战场上多杀两只虫子。
但他还记着大帝的吩咐。
“……让驾驶员出来,我有事问他。”
维克多军长想着随便提点他两句就好,以他的身份实在没必要和这种人多说。
他轻抿了一口茶,听见耳边传来铃铛似清脆声音。
眉宇间深刻的川字顿时皱得更深了。怎么搞得跟跳艳舞的oga似的,果真轻浮不堪。
“军长大人,您有什么事问我?”
阿瑟有点紧张,蝶翼似的浓密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的情绪。
维克多军长抬起头,看到来人的脸后,到嘴边的指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手上镶着金边的白瓷茶盏摔在地上。
剧烈的声响吓了阿瑟一跳,他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眸仿佛蒙上水雾。
白皙的脖颈微微颤抖,纤细的身姿如同被雨水打湿的娇艳玫瑰,柔弱、美丽,让人不禁心生怜悯,想要把他揽在怀里细心安慰。
这时人们才发现,原来那些水流撞击石头似的清脆声音,是他斗篷上挂着的水晶碰撞发出的声音。
白色的斗篷如同羽翼包裹着他,尾巴上挂着的剔透水晶折射出绚烂的光彩。
却也不及少年那双星眸璀璨。
维克多军长浑身僵硬,心中不由暗恼自己刚刚的语气太凶了。
是不是吓到他了?
他放缓语气,总是被手下士兵吐槽比钟还洪亮的嗓门此时柔和的令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