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么?”许睿宇加大了手掌的力度,他有意的动作幅度带起了阵阵水花,他的唇印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他想让曾欢馨疼痛,想让她感受他内心的焦躁与狂野,他激烈的狂吻,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圈圈暧昧的齿痕。
曾欢馨仰着头,栗色的卷发全都打湿了,一缕一缕漂亮地贴在脖子上,像大片大片的乌黑的水草。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压覆在她的身上,深邃的眼眸看着身下的娇媚女人,默不作声,只是用心伺候她。
无形的压迫感让曾欢馨拍打着许睿宇结实的肩膀,但许睿宇的身体如座沉重的山峦一般压下来,让她毫无抵抗能力。
“饶……饶了……我……”曾欢馨终于承受不住低声哭叫,但所有的哭泣与颤栗都被许睿宇软软地堵在她的唇舌间。
“我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许睿宇喃喃低语着,俊脸上全是汗,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颊,聚集在他的下巴上,开始一滴一滴往下滴,滴落在她的胸前,急剧刺激着他的神经,许睿宇咬着牙,更加狂野地亲吻着她,她就犹如一滩水一样,在他身下化了,散了……
“不……不……”曾欢馨尖锐的手指甲刺入许睿宇的肩膀,他看到她依旧惊惶的眼眸,他咬着牙,轻轻搂抱住她,不住安抚着她。
多少次了,他都想像现在这样亲吻她,爱抚她,即使得不到她的心。她那脸红的模样,娇羞的神态,他早已铭刻在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在意眼前这个娇媚的小女人。
她不是那种雍容华贵的牡丹,也不是带刺的玫瑰,在他看来,她是不与繁花竞艳的仙人掌,独自生长在群芳远离的荒漠之地,撑一身傲骨,教人可望而不敢及。透过她厚厚的盔甲后面,只有他看到她正以密密的刺重重保护她纤细、脆弱的心灵,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心意,也教深爱她的男人,在拥抱她时,承受万针刺体之苦。
很多男人想碰触这朵美丽的鲜花,又怕被细小的刺伤害。那些刺就像是捍卫宛如公主般娇贵的花朵的勇士,逼退了多少觊觎公主美色的入侵者。
但只要能触碰她的心,即使忍受空旷的寂寞,受真情折磨,都将是值得的。
他庆幸自己是那个第一个发掘她这么多优点与可爱之处的男人。这点认知让许睿宇犹如在云端漫步,又有如脚踩在棉花堆里,抱住她的感觉让人销魂蚀骨,让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他喃喃地在她耳边低语:“曾欢馨,你是只妖精,你知道么?”
正文三天两夜(5)
娇软绵绵的曾欢馨惊喘出声,她不是妖精,却比妖精更诱人。妖娆的身姿,晕红的脸庞,还有那微微启开的红唇,无一不勾缠着许睿宇的视线,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火,又仿佛有电,电到了她,也电到了他自己。
浴缸里的水波荡漾,但更荡漾的是曾欢馨迷离的眼神和散乱的卷发。许睿宇在她耳边粗重地,他用他的方式向她表达了他的占有欲,但这种狂野的独占欲望恰恰是亲密无间的表达。两人的视线交缠,交流着情迷意乱过后的暧昧与缠绵的眼神。
曾欢馨不愿意做妖精,其实被称作妖精的女人应该感到荣幸,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资本。所谓妖精的代名词是快活,但曾欢馨虽然有些快活,却觉得自己不是个妖精,若是许睿宇坚持要称她为妖精,那她宁可只当他一个人的妖精。
眼下这妖精妖媚之极地躺在浴缸里,曲线毕露,美丽的身体犹如一座风情无限的连绵峰峦,展示着无限风情。许睿宇伸出手去,将曾欢馨从水中抱起,她的脸色绯红,水汪汪的皮肤简直像要掐得出水来。许睿宇看得心动,忍不住去掐了两把,水没掐出来,倒掐出来了淡淡的淤痕,她真是水做的,得可以。
瞪着许睿宇重新又开始情潮萌动的模样,刚从迷醉中惊醒过来的曾欢馨连忙低低地求他:“不要……不要……”看着曾欢馨发软的娇躯,许睿宇也担心她累着,他连忙抑制住自己的,同时放缓了动作,伏轻柔地亲吻着她的俏脸,然后用浴巾裹住她,一路抱回到了卧室中。
软若无骨的曾欢馨被许睿宇放在了床上,她有些怕冷地抱住了自己的前胸,蜷缩着身子,许睿宇低哑地对她说:“冷么?”曾欢馨无助地半睁着眼眸看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便点了点头,此刻的她犹如灯影那般轻渺,柔美,看得许睿宇的心都化了,神智也有些恍惚起来。
“别怕,我来替你暖和暖和,”许睿宇低柔地说着,翻身压住了曾欢馨,将光滑如水的她牢牢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慰藉她,温暖她。许睿宇温暖的体温,宽阔的胸怀以及快速的心跳都让曾欢馨觉得安心,她伏在他的胸膛上,方才在浴室里的激烈缠绵后,她开始几乎昏昏欲睡起来。
许睿宇伸出手着曾欢馨的长发,将脸埋进她的秀发里汲取她发丝的清香。“欢馨——”他低低唤她的名字,用手背轻抚她如丝的肌肤。
“嗯?”曾欢馨迷迷糊糊地应了,将脸埋进许睿宇的臂弯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安静地蜷伏着,犹如一只乖巧的猫咪。许睿宇见曾欢馨如此柔顺,心中,火热的手掌着她的背脊半晌,然后慢慢挪到曾欢馨身体的前面,便专心地在她的胸口揉捏起来。
曾欢馨以为在浴室里的缠绵就算今晚的重头戏,而且已经圆满完成,她迷迷糊糊地正要睡着,但许睿宇的一双手却在乱动,被别人揉捏着自己最敏感的地带,曾欢馨禁不住生出了一种有些异样的的感觉,只觉得许睿宇那一双热乎乎的大手似乎带着很特别的魔法一样,让她很舒服很舒服,胸口和温热温热的,于是情不自禁地一声,开始难耐地蠕动起身体来了,嘴里还有着呜呜的低喃,正应了那句话:“女人就是那最温柔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