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门再次打开,这次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是穿着军装的傅厌上将,在他的身边跟着几名同事正在跟他汇报工作,手里拿着咖啡的副将正准备过去时,一道身影却突然过来,傅厌上将被她挡住道路。
副将抬头一看,发现挡住傅厌上将的竟然是好久没有来联邦中心的时晚上将。
如今,联邦有些危机,联邦外的异种们变得活跃,时晚上将这几个月都守在前线,没有回过联邦,这次出现,实在让人诧异。
走廊的灯光明亮,傅厌上将跟时晚上将身上的气势太强,在他们身边的几个副将一时都没敢说话,静静的保持着沉默。
时晚这次来的匆忙,谁都没有打招呼,从会议室陆续出来的人见到时晚在这里同样有些吃惊,见时晚脸色不好,他们也没敢打招呼,毕竟时晚在联邦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现在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傅厌上将怎么惹到她了,为了不引火烧身,大家几乎都没敢多看,加快脚步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时晚的目光紧盯着傅厌,她冷着一张脸,表情并不怎么好,眸中的愤怒清晰可见。在傅厌身边的副将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时晚上将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们私下都知道是时晚跟傅厌并不是太对付,但是具体到底是为
什么不对付,没有人知道,只知道时晚上将每次见到傅厌上将都没太有过好脸色。
见到这个场面,副将们都下意识看向没有表情的傅厌,傅厌这些年身居高位,他的表情总是不动声色,没有人能看出来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面对时晚愤怒的目光,傅厌的表情依旧跟往常一样,走廊安静的吓人,傅厌看向身边工作还没说完的同事,对他们说:“会议报告发给我一份,剩下的事情明天说。”
这里的气氛不对劲,副将们都不傻,听到傅厌上将的话后马上说:“好的上将,您先忙。”
傅厌:“嗯。”
得到傅厌的回应后,几名副将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手里提着三杯咖啡的副将把手上的咖啡给人分了分,等彻底走远,副将们终于松了口气,他们回头看了看,小声讨论着。
“其实傅厌上将跟时晚上将挺搭的,男未婚女未嫁,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好像根本都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另一个跟傅厌比较熟悉的副将回头看了眼刚才说话的副将,开口说:“我在傅厌上将身边工作这么多年,就没见到傅厌上将身边有过女人,不过傅厌上将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谈情说爱的性子,而且你们知道吗,傅厌上将十年之前,是有个未婚妻的!”
说话的人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听说他跟他的未婚妻感情十分好,傅厌上将曾经为了保住他的未婚妻差点连
前途都不要了,只不过他的未婚妻的身体不太好,十年之前就已经去世了,从那之后,傅厌上将一直专心工作,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傅厌上将如今在联邦的地位,想要什么没有,但是他就是个工作狂,心思全在联邦,估计未婚妻去世这件事情对傅厌上将的打击太大,他到现在都放不下他的未婚妻。”
“其实这件事情,我之前也听说过一点,我的女朋友在研究院里工作,虽说研究院里那些老人对这件事情闭口不提,但是还是会有些风声,我女朋友跟我说,傅厌上将的女朋友很厉害的,不是个小人物,如今基因匹配的稳定剂能够实验成功,傅厌上将的未婚妻也做出了很多的贡献,而且她跟我说傅厌上将其实一直在等他的女朋友回来,可是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傅厌上将可能只是心过度,还不想接受现状罢了。”
一直没说话的那位送咖啡的副将已经听懵了,他摇摇头:“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是第一次听说,真没想到傅厌上将有这样的经历,傅厌上将跟他未婚妻之前感情应该很好吧,不过死了的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呢。。。。。。傅厌上将不愿意接受事实,是为了心里有个挂念罢了,毕竟我们这样的工作太特殊,如果心里连个挂念都没有,就太可怜了。”
这边时晚见到人都走了,她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
门见山的问:“娇娇是不是在你那里?她回来了是吗?”
安静的走廊里只有两个人,暖白的灯光下,让时晚的眼睛又黑又亮,她在期待着傅厌的答案。毕竟这件事对她十分重要,也是她从前线突然飞过来的原因。
“嗯,回来了。”傅厌的语气平静。
听到这个结果,时晚心里高兴,可随即又有些愤怒与担心,愤怒是对着傅厌的,担心是担心温娇娇。
时晚盯着傅厌,“娇娇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为什么一直瞒着不说?”
她这次紧急回来,就是想要见温娇娇,其实没有人跟她说过娇娇回来了,可就是今天下午她心里有种预感,预感温娇娇回来了。
时晚知道自己的第六感一向十分准确,她曾经就是凭借着第六感在危险的地方次次逢凶化吉,她跟傅厌一样,一直都觉得温娇娇只是暂时消失,她还会回来的,直到今天下午出任务时,她心里的感觉太过强烈,于是她才直接乘坐飞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联邦中心想找傅厌问清楚。
只是有些不巧,她晚上九点钟赶过来时,这次的紧急会议刚刚开始,会议非常的重要,时晚不能去打扰,于是就守在联邦中心的办公室外面等待,只是没想到会议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到晚上十二点,会议才刚刚结束。
“娇娇是回来有一段时间,她的情况目前比较特殊。”
时晚一直盯着傅厌,傅厌说话时并
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提起温娇娇时,他那双冷静沉默的眸子中才会出现一点点波澜。
那年傅厌没有保护好温娇娇,时晚的心里是有些许埋怨的,但她这次来不是为了跟傅厌吵架,她努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尽量平和的问:“她回来的这件事你谁都没有说,娇娇的父母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是娇娇出事了吗?”
时晚心里担心,她甚至往最坏的结果去想了,毕竟如果温娇娇没事的话,以傅厌的性格是不可能瞒着他们的。时晚这些年一直有跟温娇娇的父母联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错,今天下午她来联邦中心之前给温娇娇的父母打过电话,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从通话中可以听出来温娇娇父母不知道这件事,所以说不定是温娇娇的身体出现问题,傅厌怕他们担心,才没有跟温娇娇的父母去说这件事。
“娇娇没事。”傅厌说,“已经给她检查过身体,她的身体没有问题。”
时晚不想在这里跟傅厌多说什么废话了,她直接说:“那娇娇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