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华若有所思的嗯了声。
母亲还记挂着昭昭表妹的婚事,若这么短时间内便离开,怕是无法周全。
乔月姝这时注意到了柳襄腰间的铃铛,好奇道:“昭昭表姐,这铃铛是从边关带回来的吗?好生别致啊。”
柳襄见她喜欢,当即便取下来递过去:“这是边关的银铃铛,颜色是我自己浸染的,四表妹若是喜欢,便送给你了。”
乔月姝虽然喜欢,但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而是想了想后,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递过去:“那我们交换吧。”
柳襄看出她确实喜欢,只是规矩家教使然,不愿白接人东西,便接过玉佩道:“好啊,四表妹这个玉佩看着便贵重,我赚了呢。”
乔月姝拿着铃铛爱不释手:“我从未见过如此别致的铃铛,这颜色也好生漂亮啊,明明是我赚了。”
乔祐年听不下去了,道:“行行行,你们别争了,都赚了行了吧。”
几人各自笑开,经过这茬关系又亲近了些,之后一路上乔月姝拉着柳襄说个不停,大多问的都是边关风土人情,奇闻趣事,柳襄一边耐心的答着,一边暗道,杨氏说的不错,这位表妹果真是个很活泼的性子。
其他人都安静的听柳襄叙说边关故事,时而也会问一问自己感兴趣的,柳襄说的累了时便会问一问京中趣事。
“比起边关,玉京没意思多了,大漠黄沙,骏马奔腾,自由而热烈。”乔月姝向往道:“不知道我将来有没有幸去看一看这等美景。”
“那是因为四表妹身处其中方不觉,我可是对玉京向往已久。”柳襄道。
“真的吗?”
乔月姝道:“那等昭昭表姐有空,我陪昭昭表姐去好生逛一逛。”
柳襄自是应好。
这时,乔月姝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昭昭表姐初来玉京或许还不知,玉京有几个人,昭昭表姐若是遇上了务必远离。”
柳襄顿时来了兴致:“何人?”
乔月姝皱着小脸道:“明王府昭昭表姐可曾听说过?”
柳襄:“……听说过。”
难不成又是谢蘅?
“要说这玉京最难缠的人,明王府世子谢蘅首当其冲!”
柳襄:“……”
果然是他。
乔月姝:“昭昭表姐不知,他少时曾来我们私塾上过学,曾将大伯父和父亲还有几位夫子气的罢课。”
“还有这事?”柳襄。
“嗯啊,他阴晴不定,脾性古怪,昭昭表姐若是见了,万不可招惹。”乔月姝认真道。
乔月华皱了皱眉头:“姝儿,不可背后言他人是非。”
乔月姝瘪了瘪嘴,嘟囔了句:“他除了一张脸,尽是非。”
这话将柳襄逗乐了。
乔月华也不由弯了唇,但还是板着脸道:“不可胡说。”
乔月姝便不吭声了,柳襄朝她挤了挤眼,轻声道:“多谢四表妹,我若见到他,一定离他远远的。”
乔祐年闻言便道:“昭昭表妹不必惧她,若他敢欺负昭昭表妹,我定给昭昭表妹撑腰。”
乔月华乔月姝同时朝他看去。
乔祐年哽着脖子道:“父亲和叔父都曾是他老师,父亲和叔父出面,他还敢忤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