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陪在他的身边,即便他不喜欢我,即便我最终也得不到他的爱,我也不愿意看着他一个人如此孤独地忍受着黑暗,拥抱着寒冷。
9
我依旧选择留在上海。
我去鼎盛事务所面试了「行政助理」的职位。
老板很合我心意地将我甩给了苏慕白,「让她给你打打下手,哦,对了,她没住的地方,你帮她解决一下。」
苏慕白瞧了眼我,又瞧了眼老板,问:「为什么?」
老板坐在办公椅上欠了欠身子,拿着我的简历,递给他说:「她是你的老乡。」
出了老板的办公室,苏慕白瞧了我好久,一副要凶我,却又好似凶不出来的样子,最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的房间,我没动。」
废话,我当然知道没动,动了也不要紧,大不了搬到一间房住嘛。
哎呀!
我真是长大了,想的是什么玩意儿?
羞羞!
从此,我们一起上班、一起工作、一起下班。
在外人眼里,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身边的女同事们,对我虽然颇有怨言,但是更多的是感激,至少,我验证了苏慕白的取向没问题。
毕竟,她们最担心的是发生老板与男神凑一对的返人伦事故,财神与颜神,相互消耗了,让一群钱奴颜狗女可怎么办?
10
24岁那年的夏天,我们的关系,已经十万分的默契了。
除了没有亲密的肢体接触,其他情侣会做的事,我们基本都做了。
我们甚至在繁忙的工作中,还养了一只小猫。
在接了无数个刑事案件之后,苏慕白突发奇想,从其他同事那里抢来了一个「强拆」的民事案件。
房主是一个猫舍的主人,为了感谢他,送了他一只小猫。
我们给他取名「小珍珠」。
它很是调皮,我们两个一起给它洗澡,都能把浴室弄得乱七八糟。
苏慕白两手托着它小巧的身子,像是托着一个新生的婴儿,我拿着干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它擦毛羽。
好不容易擦干了,它迫不及待地要去玩,从苏慕白的手里跃了出去,而且还要巧不巧地把它的爪子抓在我的脸上。
锋利的猫爪,像针刺一样地划在我的脸上,一阵阵生疼,让我不禁「哎哟」地叫了起来。
苏慕白急忙去找碘酒给我消毒,他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在我的脸上涂着,「幸亏,没出血,不然还得去医院打疫苗。」
他一脸认真地问我:「江甯,我们怎么惩罚小珍珠好,一定要给它点教训,它怎么能伤你呢?」
小珍珠:我只是只猫,我不懂事!
他距离我如此之近,我几乎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闻得到他身上那浅淡的清香,我瞧着他那微微蠕动着的喉结,一股子莫名冲动从我的心底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