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现在最多两次或三次,甚至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她像是确认了似的,紧绷的神经一松,暗暗舒口气,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笑什么呢?”
周惊鸿从厨房出来,正准备上楼叫她,却看到她站在楼梯口,低着头温柔浅笑。
他心里一软,不自由自主地走向她。
奚沅想到自己脑补的情况,脸上发热,抿着嘴摇了摇头。
周惊鸿笑着走到她身边,手指挑起她下巴:“脸都红了,在想什么羞羞的事?”t
奚沅被无情地揭穿,脸更红了,因为她想的确实是羞于启口的事,可她哪敢说出来,说了晚饭都不用吃了,不仅不用吃饭,还不知道会被周惊鸿折磨成什么样。
他就算是真的身体不行了,想折磨她,有的是办法。更何况,他应该不至于不行,只是次数和时间的问题。
“没,没有想什么。”她绝不承认自己想了那种事,也不能承认。
周惊鸿胳膊肘一抬,将手臂搭在扶梯上,另一只手楼主她腰,把她搂入怀中,低头看她:“真的没想?”
奚沅直点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纯纯地看着他:“真的没想。”
周惊鸿凑近她脸,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红嫩的唇:“可我想了。”他语调沉缓,声音低哑撩人,“在厨房洗扇贝鲍鱼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奚沅不想做秒懂女孩,可周惊鸿痞浪的神情表现得太明显了,她不想懂都不行。
脸颊再次发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周惊鸿,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浪,早就知道他是这种痞气浪荡的性子,不管多浪荡的话他都能随意说出口。
可每次听到他说这种话,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假装听不懂,不接他的话。
然而周惊鸿却说出更恶劣、更浪荡的的话:“想吃你的。”
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叼了口,又去吻她耳朵,在她耳边痞气地说出“鲍鱼”两个字。
奚沅羞到极致,反生出几分豪壮的怒意。
她猛地抬起头,羞愤地瞪着他,看着他恶劣痞浪的笑,上下滚动的喉结,想都没想,仰头凑过去,张嘴含住他喉结,用牙齿轻轻咬他。
周惊鸿身体一僵,喉间蓦地灼痒,汹涌的痒意顺着喉道迅速蔓延,在心口达到顶峰。
他垂着眼,鼻息加重,胸膛长长地起伏。
奚沅松开嘴,仰头看着他,腮帮子鼓得像河豚,气息不稳地说:“再乱说,给你咬掉。”
“哪里咬掉?”周惊鸿大手扣住她头,低头贴近她脸,“宝贝说清楚,把哪里咬掉?”
“喉结。”奚沅急忙说,“咬你喉结。”
生怕被他带跑偏,她说的又急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