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察觉到了陆西洲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低头一看不知道口罩右侧的带子何时已经断了,只见他正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
而口罩另一侧的带子还坚强地挂在他的左耳上。
“啊啊啊!”她惊呼着从他身上跳下来,原本脱臼的脚踝在她慌乱跳在地上后,居然十分神奇地归位了,除了还有点疼外,走路不成问题。
她忍着疼痛慌乱不堪地跑进卧室,将门反锁后,一头扎进被子里,她在心里誓这辈子绝对不想再看到他。
陆西洲听见关门声才反应过来,刚才他都看到了什么?那个画面简直让他血脉偾张,二十七年不近女色的他居然会对她有反应。
这不能怪他,他也是无心之举,回到房间后,他睡意全无,脑海里都是她那白皙丰满的身体。
南知意稳了稳心神后,在行李箱里找了另外一套睡衣换上后,生无所恋地躺在床上懊恼着,后悔着,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他。
最后实在困得熬不住了,才沉沉睡了过去。
而陆西洲这边也一样的想法,准备明天以后不管找什么借口都要瞒住奶奶,以后再也不要回这里来了,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等南知意睡醒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准确来说她是被饿醒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生的糗事,她就无地自容,更没有勇气面对陆西洲。
她蹑手蹑脚地偷偷起床观察了一会儿客厅里的动静后,确定他没有在家,才急急忙忙地起床洗漱好准备煮一碗面吃。
她刚把面煮好端上桌子正准备吃,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才想起昨天答应父亲今天中午要回去的事情。
等南知意赶到家的时候,竟然看到刘伟业同父母一同坐在客厅的沙上正有说有笑讨论着什么。
离他不远处的地上摆放着一箱牛奶和一箱曲奇饼干,还有一盒茅台酒。
见她进屋,刘伟业立马起身,脸上泛着温柔的笑意,和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截然相反。
“知意,你回来了快过来坐。”
南知意看见屋内三人异常和睦的这一幕,只觉得他们好像准备了什么大坑正等着她跳,她没说话,径直走到他们对面坐下。
刘伟业第一眼就看上了南知意,她要身材有身材,要颜值有颜值,关键还是大学生。
这要是结了婚聚会的时候带出去,那可是非常有面子的,昨天之所以高高在上,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向一个女人低三下四。
“知意,昨天是我不对,只要你愿意跟我好,不管生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跟你结婚的…………”
刘伟业带着讨好的表情看向南知意,希望今天他真诚的态度能让她回心转意。
“不好意思,我昨天已经领证结婚了。”南知意开门见山地说道,她真的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什么!?”刘伟业激动地从沙上站起来,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我说我已经结婚了,你还是别做无用功了,就算我没有结婚,我宁愿去寺庙里面当尼姑,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南知意冷着脸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看似说给刘伟业听,实则也是说给自己的爸爸妈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