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默点点头,“那就一起见,别耽误上将时间,我看上将最近有些忧心忡忡,我猜想雄虫阁下们有些糟糕,他们的精神力被损毁说不定是不可逆转的。”
阿布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糟糕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我家里那个小崽子你知道的,他从小就对黑花素奴卡因成分过敏,抑制剂里偏偏有这个鬼东西,我只能早早给他订好婚,如果雄虫都变成这种样子,我们就完了。”
帕尔默也是一脸的忧心,不过很快又缓和下来,“我觉得你不用太担心,联邦政府不会放任不管的,这个问题只是暂时的,你看,他们现在不是很关心雄虫们吗,甚至把阿提摩上将都派来了。”
两个政员就此问题讨论了一阵,过了约莫十来分钟,阿布疑惑地朝洗手间方向看了一眼,“那个雄虫怎么还不出来,他不光睡觉久,拉屎也这么久?”
帕尔默也朝洗手间方向看去,“我去看看,别在洗手间里睡着了,我可不想带着一个浑身沾满屎臭味的雄虫去见阿提摩。”
帕尔默来到洗手间门外,等了一会儿才敲门,“柏西诺阁下,好了吗,你已经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柏西诺还没下播,不能这个时候来回复帕尔默,系统这次机灵了很多,直接屏蔽了帕尔默的声音,直播间只留主播的声音。
出于礼貌,帕尔默又等了三分钟,他再次敲门,“柏西诺先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
阿布此时走了过来,看了看厕所的门,这门从外面强行打开是需要用钥匙的。他叫来乘务员,要了一把备用的开锁钥匙,他冷着脸对乘务员道:“打开吧。”
“等等。”帕尔默拦住了他,“再等三分钟。”
这三分钟里,他们都有些不耐烦了,三分钟一到,帕尔默就示意乘务员开锁。
乘务员的锁刚插进去,门就从里面开了。
只见一个模样好看的雄虫冲着他们三个微微一笑,礼貌点头,“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肠胃不好,所以蹲得比较久,实在抱歉。”
柏西诺从里面出来,把厕所让给他们三个,自己则返回了座位坐好,还系上了安全扣。
厕所外的三个雌虫面面相觑,乘务员悄悄把钥匙收了起来,两个政员也返回座位。
都在座位坐好后,柏西诺面对阿布和帕尔默投来的目光报以微笑,看起来很是客气的模样。似乎对于在厕所拉了这么久的屎这件事,他很抱歉。
阿布冷不防问了句:“柏西诺先生睡觉那么好,肠胃不好,是不是跟睡太久有关系?”
柏西诺一脸单纯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等空了就去医院检查检查,不过,我现在又有点困了,两位,我先睡一下,到了再叫我。”
阿布还想再说点什么,转眼一看,柏西诺已经闭上眼睛了,没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好像真的一秒入睡。
阿布震惊地朝帕尔默看去,不可思议地摊开了手掌,怕尔默也和他做了一样的动作。
凌晨四点,飞机抵达泰罗拉机场,阿布和帕尔默叫了柏西诺足足五分钟才勉强把他叫醒。
阿布和帕尔默看起来一脸的疲惫,柏西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他们,“两位没有休息好吗?”
阿布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往出口走去。
怕尔默扶了柏西诺一把,“走吧,先生,我们叫你时费了很大的劲,所以有点累了,你知道你睡得有多沉吗,如果刚才飞机直直砸进地面你估计都不会醒,你是有什么嗜睡症吗,我建议你看肠胃的时候顺便看看这个。”
柏西诺客气地应着:“好。”
柏西诺根本没有睡够时间,如果不是最近系统攒了许多情绪值,让他的精神力饱满了许多,他现在根本不可能醒过来,他那不是睡,是虚脱得昏迷了。
即便现在勉强醒了,柏西诺还是脚步虚浮,趁着帕尔默扶着他,他赶紧一把将帕尔默抓牢了,以便借点力气。
泰罗拉的机场太大了,光是走一个走廊柏西诺都觉得疲惫。
“政员先生,我感觉我没有休息好,实在走不动了,能不能叫一辆车,我们搭个车走。”柏西诺道,“我从来没来过泰罗拉这样大的城市,没见过这么大的机场,走了这么久还没看见出口呢。”
帕尔默扶着柏西诺看了阿布一眼,阿布叹了口气,朝不远处开着观光车的工作雌招手。工作雌开着车过来,他们带着柏西诺坐了上去。
一出机场,专门来接政员的车就等在外面了,三人上了车,柏西诺靠在座椅上一头昏睡了过去。
阿布和帕尔默对视一眼,实在无话可说,他们就没见过这么弱的雄虫。
从机场开往泰罗拉的大礼堂需要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柏西诺像昏死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
车子驶入大礼堂的停车场,车上两名政员都没动,帕尔默看着靠在座椅上睡得正沉的雄虫,叹了口气:“阿布,反正上将也没这么快召见他们,不如让他再睡几个小时,等九点的时候再领他过去。”
阿布看了一眼睡得不省人事的雄虫,赞同了帕尔默的提议,他对司机道:“你在这里守着,让他就在车上睡,我和帕尔默要回去一趟,等会儿会来接他。”
司机雌虫点头:“好的,我会看好他。”
阿布和帕尔默下车离开。
柏西诺一直睡到八点五十,本来是不会醒来的,但实在没抗住系统的喊叫。
【主人!他来了!】
【啊啊啊!联邦政府的!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