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哥,”辜逢没动,“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自从进了这个副本游戏,就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嗯?”
“和上次的游戏不同,这个游戏的节奏似乎并没有那么紧凑,可是难度却比上个副本高,我一开始一直很奇怪这个问题。”
“现在看来,这个难度在于信息的提取,如何判断哪些事,是当下最应该做的,或者说我们做的事是否真的和主线有关系。”
秦晓托着腮思考了几秒,“你是想说有些信息任务在故意拖延时间。”
“对。”
“所以找五官的事,先放放,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那副丢失的画找到。”
“你怎么能确定找五官这件事和我们要找的画没有关系?”
“你卡牌的那副画明明和我们要找的那副很相似,也可能有什么关联。”
“不会,这两幅画下面都有朝代署名,虽然不是我们熟知的朝代,但可以确定不是一个朝代。”
“不仅如此,作者也不是一个人,看笔名毫无关系可言。”
“就算抛开这些,两人的画风也也不同,一个重色彩搭配,一个倾向于作品的线条。除非游戏出个特别硬性条件,把两者结合在一起,否则的话,只能是毫无关联的两个事。”
“……”
秦晓眼睛眨了眨,打开手机把买到的信息拿出来又看了看,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行比小米粒还小的字。正是作品的朝代和昨晚的名讳。
“天,这么小的字你是怎么注意到的。”
“无意间看到的。”
“行,那我们换个思路找那幅画,”秦晓指了指地上那摊子乱七八糟的画,“不如我们在重新找找看看,既然梅雪提到那副画就在这里,应该不会有错。”
“不必了,地毯式的搜索对我们来说太浪费时间了,晓哥或许你还记得桌子下面的那个八卦所指的方向吗?”
“记得。”
“那你能对应到这个房间里吗?”
阴晴不定
“可以,”秦晓稍迟疑了下,“只不过就算知道了意义也不是很大,这个密室里并没有多余的机关。”
“我找方位不是为了找什么机关,是直接要找画。”
辜逢随便都拿起地上的几幅画,拍了拍上面的尘土,放回原处,“我来收拾这里,晓哥只安心确定方向就行。”
确定方向原本很简单的事,可是辜逢的话,却让秦晓多少有点在意。
大约过了将近一刻度过钟时间,辜逢把所有画按照原来的摆放好,转而看向秦晓。
正巧秦晓转过身,辜逢的脸颊两侧不知不觉中就红了。
辜逢猛然收回视线,最近他看秦晓脸红的时候,似乎是越来越多了。
“晓哥……”
“我发现我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
辜逢原本以为是自己偷看被发现,忽而发现不是,不易察觉的松口气。
“我忘了八卦分两种,一种是先天,一种是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