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孩的卧室。
谢雨吓得一个激灵,转过身带着哭腔求饶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求你原谅我!”
将房间全部检查一遍后,江城才放心的坐了下来,随手拧开一瓶新的矿泉水,浅浅的抿了一口,对着门轻佻问道:“你叫我什么?”
“郝帅!郝帅!”
江城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郝帅!郝帅!”
胖子:“……”
“呼——”江城满意的吐了口气,接着摆摆手,示意门后的胖子把门打开。
门刚开,谢雨就一阵风一样的窜了进来,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有了刚才那档子事,谢雨大气也不敢出,老老实实的缩在卧室的角落里,就怕惹恼了江城给他丢出去。
翻出一床被子,江城视线在地上左右瞧了瞧,像是在找哪里打地铺。
“哥。”谢雨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不睡床吗?”
“不睡。”江城看都不看他,十分自然回答:“睡不惯,我在家就睡地板,得劲。”
“是因为嫂子凶你吗?”谢雨脆生生问。
“关你屁事!”
床下
在听闻江城不睡床后,谢雨挪着屁股,凑到了床边,一只手在被子上来回摸,这床摸起来就十分舒服。
他和江城不一样,他腰不好,睡不了地板。
“你摸啥呢?”胖子指着谢雨,粗着嗓子嚷道:“那是你该惦记的吗?把手给我放下,站直了!”
他对于谢雨这样的墙头草也十分反感。
“不想挤一张床你们就换着睡。”江城偏过头,无所谓说:“胖子你留下和我守夜,你守三个小时,之后我来。”
江城认为谢雨的手表留着没用,就拿走了。
“哥,需要我做什么?”谢雨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问。
“需要你闭嘴。”
自讨了个没趣的谢雨又缩了回去,这次将头都缩进了被子里,整个人裹成了一只蚕蛹。
别墅里虽然有电,可一到夜里电压就不怎么稳定,头顶的白炽灯不停闪烁,偶尔还会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样的环境配上如此的灯光音效,是恐怖电影无疑了。
江城无奈只能将电灯关闭。
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倒也能勉强看清房间内的环境。
胖子倚在沙发上,前一小时还好,渐渐地眼皮开始打架,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很危险,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头一歪,彻底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应该时间不长,至少他朦朦胧胧醒过来时房间内依旧漆黑。
他搓了搓眼睛,不禁有些后怕。
床边躺着个人,是江城,床上谢雨将自己卷成了一只蚕蛹。
目前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胖子虽然困,却不敢再睡着了,更有些猝不及防的是他水喝多了,想上厕所。
这间卧室是有一个卫生间的,在距离胖子5米左右的位置,很小,周围一圈都是半透明的玻璃。
可自从中年男人不明不白的死在卫生间后,胖子对卫生间就产生了某种心理乃至生理上的抵触,他是不愿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