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寂静无人。
她真的很怕自己又说出什么耍流氓的话。
她是想给陈星逸洗脑!
不是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好色的登徒子!
何况她都想好,周一要怎么在他面前“洗白”了。
林月音格外悲愤:“这下好了,估计要全毁了。”
很快,她阴转晴。
幸好顾闻今不在家。
不然她肯定都没机会跟陈星逸说上话。
想到这。
林月音突然觉得,她这个烦人精转世的哥哥也没那么讨厌了。
陈星逸回来时,手上多了药水、棉棒和纱布。
不等他放下,林月音很自觉的把受伤的手递过去。
“学长,你轻点,我怕疼。”
“……”
???
有点不对劲。
说完,林月音想。
好像隐约透着股耍流氓的意思。
她细细回味了一下。
顿时知道不对劲的感觉哪来的了!
她又耍流氓了!
什么轻点,还怕疼。
我靠!我靠!
要死了啊!
林月音紧急补救:“我是说,轻点上药。”
……
完蛋。
越描越黑了。
-
她还是当个安静的哑巴吧。
林月音缩回手。
没胆子让陈星逸给她上药了。
借着路灯,吃力的拧开碘伏,撕开棉签的包装,随手拿了几根泡在里头。
棉棒吸饱碘伏后,林月音捏着木棍,动作笨拙的往掌心上点。
“馄饨来喽。”李爷爷端着套了塑料袋的碗过来。
林月音忍着疼,眼泪汪汪地说:“爷爷你随便找个地放下吧。”
“呦,怎么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