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回神就懵了,小破房尸横遍地,连祁钺瞳榆的影子都没。
操!
在所有人走后,小破房对面房子,缓缓走出一人。
是伊琳,她亲眼看到了沈弋将人放在这,便安排了自己的人来刺杀瞳榆。
却没想到,她身边那个少年看着弱不禁风,竟然那么强,一人解决了她二十多名精英。
刚刚祁钺将那女人抱出来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对待世间珍宝,易碎娃娃。
伊琳用力握紧玉石,嫉妒如野火般蔓延焚烧。
眼眶悄然红了,贝齿轻咬住唇。
为什么呀,这么多年他不曾看她一眼,却对别的女人如此。
*
出了黑市刚上车,瞳榆就黏人的紧。
祁钺肆意敞开怀抱,胸膛宽阔,脑袋拱的地方也宽,格外有安全感。
男人一手拽过空调毯,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温柔低沉的声音好听极了,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瞳宝很棒,我们的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
瞳榆点了点脑袋,又往人怀里拱,似乎怎么都不够,非要融为一体。
祁钺无奈叹息,低头间微凉的唇就凑了过去。
鼻尖气息缭绕,是很舒服雅致的清香。
瞳榆很喜欢,这个姿势也喜欢,主动仰起了脑袋。
他内敛低沉,极尽温柔,不急不躁。
瞳榆心脏怦怦跳,闯入那双勾人深邃的浅褐色瞳孔,仅一眼,便不可自拔。
祁钺真的长在了她所有的审美点上。
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和从容优雅,是瞳榆最是迷恋的。
当然,还是脸排第一。
前座开车的沈弋“……”
后视镜看的清清楚楚,他们不知道还有个人吗?
本来开车不该是他的,但东西南北染了血。
沈弋下颌绷紧,忍无可忍,车猛地加快。
后座的俩人猝不及防被这一晃,唇瓣碰触的越深。
祁钺唇角翘起浅浅弧度,抱着人又啄了下。
瞳榆脸颊红扑扑,继续埋在人怀里当乌龟。
凌晨一点才回到祁家。
瞳榆昏昏欲睡,忽的听到微冷的声音,“怎么认得袖剑?”
常年被关起来的豪门小姐,袖剑只露出一角,常人只会以为是绷带,看她当时的反应,应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