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道,“就那个做水产的钱余,打算搞他一票。”
“哦,钱余钱老板,这人我知道,是个有钱人。”
铁塔无所谓的点点头。
在他看来,只要我说话,指哪打哪。
米朵听到来钱,又松了口气,“那行吧,再搞一票。”
“嗯,那就先去水产市场探探路。”
商议妥当。
我当即下了决定。
刚上车,打动引擎。
米朵的电话就响了。
“叮铃铃!”
响了老半天,她才拿起电话,“喂!”
“哦哦,是你啊,陈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啊?这么个事情啊,他就在我旁边呢。”
“那行,我问问啊。”
她神色紧张的捂住话筒。
轻声说道,“是陈放,他约你们晚上打牌。”
“陈放?”
我想起了这个涤纶厂的总经理。
当天那场牌局。
他骂我骂的可不轻。
我做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以报。
“去。”
铁塔问道,“白七爷,还没说玩什么牌玩多大呢?”
“管他什么,我们去。”
我看向米朵。
她会意后对着话筒说道,“陈总,他们去的。”
“好的,好的,行行,一定准时。”
挂断电话,米朵喜上眉梢,“约好了,还是老地方,今晚七点。”
我看了看时间,“还早,吃口饭去?”
“那行,车站那边有家新开的火锅,咱去尝尝。”
铁塔猛甩方向盘。
晃的人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火锅店基本上千篇一律。
尤其是镇子上开的。
本就是乡下,食材新不新鲜另说。
服务是几乎没有的。
什么都自己动手,还真不如在家做饭来的爽快。
我夹了块羊肉放到嘴里。
抬起头竟然看到了熟人。
“咦!这不是白七白老板嘛,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