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跪坐在沙发,胯间还插着他的手,泪眼汪汪仰着头哀求他:“两根……两根,求您了。”
逄经赋眯起桀骜的眼睛,眼底不晓得从哪里来的不悦。
“一根都不给你。”
他把手抽了出来,空虚的阴道一时闭拢不住,从里面拽出大量的清液往下流。
手指黏着的淫水放在她的脸前,骨节漂亮性感的指腹上,挂满了剔透的凝脂。
“舔干净。”他沉着嗓音命令。
田烟乖顺地张开嘴,含住他的三根手指,两只手抱住他的手腕和胳膊。
她亲昵地凑上前来,柔软的舌头剐蹭在指缝,像只小狗一样卷着舌根,津液浸泡着骨骼分明的手,舔吃得不亦乐乎。
本是指尖湿润,这下连指腹都湿了,口水流进他的手心,田烟发出咕唧的声音,生怕他不知道她吃得有多用力。
“你这张嘴,适合吃点别的东西。”
田烟擡起黑油油的眼珠子,疑惑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逄经赋眼神丝毫不遮掩的情欲,可话却冷如寒冬腊月,凛冽无情。
“滚吧。”
他抽出手指,拿起她的裙摆擦拭干净手上的口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圈红艳艳的钞票扔给了她。
逄经赋取下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起身,事后抽身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记住,随叫随到。”
说完,他离开了包厢。
田烟单膝跪坐在沙发,拿起那叠钞票数了数,两千块。
还真是把她当成妓女了。
如此顺利就能离开,这倒是正合她心意。
刚才他们的对话给了田烟不少信息,她要及时通知出去才行。
等走出玲珑醉,田烟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她又拐回去寻找,包厢和路上都没有,问了其他的酒保也没看见,可她记得自己下班前分明是带了手机的。
田烟转念一想,该不会是忘到车上了吧。
等她准备回便利店拿备用手机时,田烟一摸口袋,除了钞票空空如也。
完蛋,钥匙也落在他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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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停车广场内仍然安静,黑夜的帷幕下,街灯微弱的光芒洒在地面上,几十双眼睛盯着停车场进口的方向,凌晨两点,几乎没有车子再驶进来。
未发动的汽车里,呼吸声突兀的近乎放大数倍,窗外树影婆娑,凌烈的秋风吹的柳树折腰,这里宁静的甚至都有些不正常。
“已经四个小时了,老大。”傅赫青看向后座的男人。
逄经赋眯着眼:“停车场外面也没人吗?”
“没人,方圆百里都没人。”
刘横溢:“是不是真猜错了?都这幺清楚地给她放出消息了,她如果真是卧底,一定会报告给警察。”
这次的局,是给田烟的一次试探,倘若她真是卧底,不可能会对他放出的消息无动于衷。
傅赫青说:“我看着她也真不像是卧底,她长得就一副蠢而无害。”
“你是替我做事还是替她说话。”逄经赋冷漠掀着眼皮。
“不是老大您之前还问我嘛……”
“开车。”他低声下令。
停车场的宁静被一辆宝马轿车的引擎声打破,车灯突然亮起,将前方的区域照得一片明亮。
光束扫过地面,轿车极快行驶了出去。
与此同时,方圆百里埋伏的两百辆汽车同时发动,引擎声接二连三地响起,车辆整齐有序地离开了停车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