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威胁,但领袖对此并无特别的反应。
叹气问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o:“——当然是那个最重要的问题,关于本质的问题。”
o上前了一步,声音轻微颤抖,不复之前的平静。
这些疑问已经在他心里盘旋了太久。
o:“这四年里,我们的研究为何止步不前?关于年和这一次“流溢”的预测,为何会完全失败?
是不是我们搞错了根本前提——“流溢”的本质,根本不是验规律的显现?”
平静地望向他,目光并无波澜。
摇了摇头说道:“你弄错了提问对象,o。
崇奉者专事教务,论理者深究思辨,政事者体察外界,形而下学者感悟自然。
“流溢”研究并非的领域,我的智慧不能为你解答本质的问题。”
这是事实,岩壁的沉默印证了这一点。
协理人摇了摇头,上前一步道:“你的问题太抽象了,o。”
面向问道:“我要问的正是你所知道的,。
每一代的在接受灵魂数字时,会同时继承上一代的智慧。这里面有知识、见闻,还有至关重要的记忆。
那么,你应当知道这件事,它理应存在于你的传承之中。
上一任“流溢”研究的领航人——。她在无限定者面前问了怎样一个问题,又得到了怎样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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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是选择沉默。
沉默也预示了她切入的正确。
继续开口道:“我曾目睹她步入迷宫,也见证了她无恙返回。
那之后,上一代和驾船出海,去现象世界探寻。船只未能及时返航,“流溢”在我们眼前降临。
——而这仅仅是接连不断挫折的开始。
模型为何失败?坐标为何外泄?癔症为何蔓延至此?旧有的规则为何突然失灵?
是她现了什么吗?是不是她从神谕里得知——
那至高的秩序,验的规律,我们信仰的“真理”——生了什么变故?”
在重重拷问之下,领袖突然笑了。
那笑容如释重负,就像一个等待多年的被告突然收到了法庭的判决。
与此相反,教众们屏住了呼吸。
这时开口道:“希帕索斯现了根号的奥秘,于是毕达哥拉斯学派覆灭了。
牛顿忽略了无穷小量的推导,令微积分的大厦险些轰塌。
罗素现集合的自指悖论,引了第三次数学危机。他完善了集合论,却消除不了自指的幽灵。
最终,哥德尔下达了判决,不完备性迎来了最终的胜利。”
领袖的感慨在空旷的洞穴里回荡。
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命运的巨石总会自高山上滚落。即使不是,也会有其他人来开启。
俄狄浦斯违抗的努力,反而助长了命运的悲剧。”
声音略显颤抖:“……什么意思,?”
女妖皱起眉头,而领袖只是轻轻向她鞠了一躬。
说道:“谢谢你,,我回答你的疑问。
是的,的确曾问出过这样一个问题,关于“流溢”本质的问题。”
他抬起头,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环绕他的教众。
信仰者们亦是专注地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