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我沾沾自喜。
“哇,这个主意听上去不错诶!”漩涡先生蹦蹦跳跳地一下抱住了宇智波先生。
“松手,鸣人!”宇智波先生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并没有真的推开他,反而勾起嘴唇,笑得……似乎有一丝宠溺?
“这个方案我上次说过了。”宇智波先生凑在他耳畔,我看到漩涡先生的脸顿时就红了,“是你没好好听吧,白痴。”
“诶,有吗?”漩涡先生看上去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既然……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回家吧,佐助。”
“等等,”事情看起来还没完,宇智波先生把漩涡先生放下来,然后招呼我过去,该给钱了吧?我乐呵呵地想。
“现在,请你把这些忘记吧。”宇智波先生勾起嘴角,我看到了一双漂亮的红色眼睛。
“佐助,这没必要吧。”漩涡先生双手枕在脑后。
“不,很有必要。因为接下来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之间的秘密。”宇智波先生笑着说,“如果我放任这位小姐把接下来的事情写成文章发到网上的话,她的账号会被封禁。”
是的,只有这些东西是能记录下来的,至于为什么,只有这些,谁知道呢?
[佐鼬]于无声处听惊雷
suary:彼时的宇智波佐助还不知道,声音是可以被轻易杀死的东西。
预警:宇智波鼬不洁预警,多人py暗示,根丧心病狂预警。有部分尸体血腥场面描述。
“看吶,是那个家伙。”年幼的时候,佐助有时会在族地听一些窃窃私语,“是鼬吗?真吓人。”人们总是这么说,好像在形容什么可怕的怪物。
哥哥是寡言的。
这是佐助记事起对鼬的第一印象——他总是沉默着、有条不紊地完成着一切事情。修行、礼仪、任务……没有什么能难倒宇智波鼬的。他很难从哥哥身上品尝到属于“情绪”的东西,似乎这件东西会随着修行的深入而彻底消失。
“哥哥!”年幼的孩子扑在兄长怀里,他吸了吸鼻子,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小玩具一样拨了拨鼬被鲜血黏在领口的头发,“这是什么?”
鼬像一只突然从噩梦中惊醒的猫儿,紧紧抱住了弟弟,巨大的力量要把佐助压得透不过气来。“哥哥?”他奇怪地歪了歪头,“……怎么了?”这样温暖而炙热的心跳像是要把他抛入遥远而巨大的铜炉,佐助像是瑟缩在天穹之下的松鼠,只能本能地回抱颤抖的躯体。
没有声音。
只是寂静。
秋日的风刮过宇智波族地的桑梓树,发出沙沙的摩挲声。鼬低头亲吻了弟弟的额头,他美丽的眼睛像吸饱了墨汁的毛笔,丰盈而湿润,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唯一的弟弟。
「……」他无声地做出了口型。
佐助装点好行李离开木叶的时候,也是这样月黑风高的秋日。他久久地凝望着哺育了自己一十三年的庭院,跟随音忍们跳上了屋檐。
三年,又是三年。
复仇和修行将他的少年时代装得满满当当。哥哥、哥哥、还是哥哥……最后一把手里剑落在了标靶上,佐助拽住衣领走向了决斗的战场。
再一次相见的时候竟然又是阴沉的天气。战斗的时候佐助有一种错觉,也许从来没有过分离和灭族,或许他只是活在梦里,哥哥永远都是那个哥哥。或是沉默寡言,或是说着他一知半解的言语。
“结束了,鼬。”他感受到微凉的雨丝落入发窝,滑到领口。他看到鼬的表情没有变化,那只瑰丽的写轮眼一闭一睁——
“天照!”
佐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次的天照没有用来对抗豪火球、没有攻击他。这一次天照作用在了鼬自己身上。
“你在做什么?鼬!住手!”这让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几乎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了难以言表的恐慌。
已经晚了,既然放出天照销毁肉身,就断断没有收回的道理。
但如果这是在另一位宇智波面前,似乎又总暗示着:奇迹总可能诞生。
“炎遁·加具土命!”
收回了……佐助踉踉跄跄地走到那个身影跟前。痛……哪里都痛,开眼的剧痛让他在瞬间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骨骼咯咯作响,僵硬地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将他彻底撕碎。
摔到了再爬起,筋疲力尽也必须睁大眼睛——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从孩提时代就追逐着的背影,看到他身上破破烂烂的晓袍被多余的气流吞噬。
如同一朵扎根于焦土的鲜花,就这样于无人知晓之处静静凋零。
无声无息。
他要撕下那美丽又虚伪的面具,要把他掰开了、揉碎了,耳提面命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做下这一切?为什么做下这一切却不告诉我原因?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下?为什么不愿将你面对的一切与我分享?
近了……近了……
佐助靠草薙剑支撑着身体,上前检查的时候发现鼬已经死了。鲜血从他的眼角和嘴角往下滑,只是已经没有了呼吸。他感到心跳地很快,几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呼吸。
不……不是的,鼬不可能死。他身上还全是谜团,我还来不及把我的问题向他问清。
他慢慢扯开了鼬的衣领,试图把这件破破烂烂的外袍从他身上扯下来。试图从他身上追查秘密的蛛丝马迹。佐助睁大了眼睛。他从未想过这样的痕迹会出现在鼬身上。
uchihaitachi00109,还有一朵鲜红色的花朵刺青。他不曾记得这种花朵的名字,但电光火石间他记得曾经有一个名为佐井的根忍进入过大蛇丸的基地,他伸出舌头试图向他提供身体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