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风脸色稍缓,众人跟着调和气氛,这段小插曲就此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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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云也边走边哭,泪怎么也止不住,雀跃的心已然麻木,每次她以为靠近骆闻风一点了,他总是能把关系打回原点,甚至更糟。
方才她甚至还想给他找理由,如果他说他不知情,是旁人恶作剧,她都可以原谅。
可他却连一个解释也不愿给,她的坚持还有意义么?
脚踝钻心地疼,云也停下查看,脚脖子被鞋子磨破了,一片红。
她才发觉已经走了许久,可依然没走出这迷宫般的不夜宫,方才出来的急,哪还顾得上路线,又无头苍蝇般一通走,云也彻底迷路。
她抬头看了一眼左手边的房间号,天字8号,正要继续往前走,门忽然开了,里头出来个男的,红光满面,染了头栗色卷发,男大即视感。
卷毛男大和云也四目相对,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可算来了,正要去请呢。来来,都等着您呢。”不由分说便拉过云也胳膊把人往包间带。
第二胜女流氓
这一着变故太快,云也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进去了。
她忙叫停:“不好意思,您弄错了,我不是这里的……服务员。”
男大拉着她头也不回:“您当然不是服务员了,您可是公主啊。”
公主你妹!
云也正要反驳,沙发上一道戏谑声传来:“哟,这就把人请来了?不愧是浪里小白龙啊。”
“就在门口,人估计害羞呢,不敢进来。”卷毛男大也不恼,显然是说笑惯了。
“这倒奇了,快把人带来瞧瞧。”又一好事者凑热闹。
云也微恼,用劲把自己胳膊抽回却无济于事,被迫带着往前走,不由气急败坏:“你放手,我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您别逗了,这身衣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会穿的。”浪里小白龙只当云也找借口想逃,硬是拉着她往前走,在茶几前停下。
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俩各自在两边的单人沙发坐着,剩下一个占了一整个长沙发,长腿微分,一手随意搭在腿上,一手握着玻璃杯转着,杯中琥珀色液体跟着转动,手指修长漂亮,很适合弹钢琴。
因云也站的位置正好和长沙发上的男人对上,抬眸便看到了,但她很快将视线聚集在茶几上,酒开了两瓶,一瓶威士忌,一瓶白兰地,各自剩大半瓶。
不消说在场的人都在审视她。
“妹妹抬头看看?”左手边的男人笑问。
云也自不理会。
“莫不是太丑了不敢见人?”对方又抛出一句。
云也立马抬头瞪他,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这一下正着了男人的意,眼里闪过惊艳:“没想到不夜宫竟有这等姿色的妙人。怎么哭了,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