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钟立辰来说给人治病最为首要,余枫也注意到了来人,倒没觉得扫兴。
等人走过来后,他笑问道:“蒋老板,你的棋艺如何?”
蒋辽看了眼棋盘,余枫所执的黑子一路被白子压制,最后输的狼狈。
看他跃跃欲试想找回面子,蒋辽笑道:“将就还行吧。”
那时和郑忠对弈,蒋辽只在旁边围观过,廉长林没见过他下棋,不知道他棋艺如何。
蒋辽对下棋的兴趣不大,看着也不像会下棋的样子。
不过纸牌都能玩出花来,下棋应该是不差,廉长林对他的话保持看法。
“那咱俩来一局。”听完他的话,余枫便起身坐到旁边的石凳,将棋盘掉了个方向,白子向着自己。
施针要半个时辰,蒋辽反正也无事,便坐到他对面,将没收起的黑子剥回棋罐。
“昨日回去吃了药,身体可有感觉些不同?”钟立辰问廉长林。
钟立辰开的药涩苦,比以往他吃的药都要苦,熬制后喝完药味很长一段时间才消。
不过到如今身体并没什么感觉。
廉长林摇了摇头回他。
“睡眠呢,可有异样?”
廉长林还是摇头。
“正常是会感觉身体轻松些,入睡也会更快,既然如此,待会施完针我再给你放些血出来。”钟立辰道。
廉长林自小到大从未听说治病还需要放血,他面露不解看向钟立辰。
蒋辽听闻后皱了皱眉。
廉长林自小伤了底子,气血本就不足,他荤素均衡给养了段时间才养回来点肉。
通常都是缺什么补什么,这时候还放血。
钟立辰的话乍一听上去是有些吓人,见蒋辽也看过来,便笑道:“蒋老板若是不放心,等会儿可以去旁观。”
“那麻烦钟大夫到时差人说一声。”蒋辽想不通要给廉长林放血的必要。
钟立辰看起来不像大夫,一论起给人治病用药,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医之人。
如今看来还很特立独行,见他们疑惑也不急着解释。
“等咱的棋下完了,他们估计也差不多能忙完,正好过去。”
余枫已经见识过钟立辰给病人放血的场面,对此见怪不怪,他催蒋辽开始。
蒋辽回头让他先落子。
廉长林随钟立辰走去他的看诊间。
房间和外面的医馆布局有些相似,中间用披风和布帘隔开,里面是供人休憩分隔开的几张木床。
前侧用于问诊,一旁的高木架上摆满了书籍,药柜贴了半面墙,因着房间宽大看起来并不显拥挤。
钟立辰让廉长林到诊桌前落座,便走去旁边的桌面,拿了一味草药放进香炉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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