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中哭声阵阵。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师不去学校开会,跑来医院搞亲子感恩卖书大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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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这段我又梦到过
情绪是会传染的,就算走廊里的那人说的可能有很多不合理和添油加醋,但随着身边的人开始哭,渐渐地整个走廊的病房里都传出了哭声。
战争的压抑,失去亲人的悲痛,在这一刻逐渐释放。
这些人就像是几个月没开闸的大坝一样,一开始,就收不住了。
井野有些举手无措,她没想到,面前的男人还有如此的抱负和理想,他的心胸,根本不是自己这样的家伙可以比肩的,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他弯着腰强忍不适,可怎么也感觉,自己这个健康的正常人,在他面前反到是成了一位病人。
“你,你没事吧?”井野没学会医疗忍术,但可以看出来“八村宇”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是装的,那他背后湿了一大片是怎么回事,还能是花瓶里的水吗?那不可能,绝对是冷汗!
“呵呵,没事,不需要你关心,你给女性蒙羞,我再努力学习医疗忍术,也不抵不过你主动学习医疗忍术,还大举自己性别劣势旗号去进行自我诋毁,离我远点,我要去换药了。”
井野的手悬在半空,她没想到自己来请教医疗忍术没请教成不说,照顾病人的活儿也被对方拒了,这晚上回家里怎么解释?
看着八村宇的模样,井野内心非常挣扎,她想明白了,自己这是误会了面前的前辈,如此大无畏,不考虑自己的忍者,根本就不是她这个小小的女。。。。。井野皱起眉头,怎么自己老是把自己的性别拉出来找说法?这和性别无关,全是自己的性格懦弱导致的!不能再给女性蒙羞拖后腿了!
“我不学习医疗忍术了!”
井野铿锵有力道,并且前去搀扶方宇。
“不用你虚情假意,你该学还是要学的。”方宇哼唧唧的,似乎还很生气。
“我真不学了,这辈子都不会学习医疗忍术了,我要做就做一名战斗人员,只要打倒对方,正面击败对手,那么我的队友就不会受到伤害,没有必要在他们受伤的时候才去想办法弥补,这样是不对的!”
方宇怔怔的看着这个搀扶着自己的单马尾女人,“你是说真的吗?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
“嗯,我明白了!明天开始我就加强体术和忍术的训练,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医疗忍术不是我的擅长领域,不能走弯路了。”井野挥舞拳头大有一副发誓的意思。
“好!好啊!看到你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我甚是开心啊!”方宇想着就要从裤兜掏螺旋丸卷轴了!井野不学医疗忍术,也是违反了剧情的走向,哪怕影响不大,零点一点崩坏值那也是钱啊!
忽然!见闻色的感知下,有两个气息很强的忍者进入了感知范围,他忍住没动螺旋丸卷轴。
随着脚步声传来,来人竟然是两名三忍!
井野先是兴奋,不过兴奋转瞬而逝,她一开始很想成为纲手大人的弟子,可现在看看,自己既没有天赋,也觉着八村宇前辈说的很对,为何要给女性忍者如此大的压力呢?这样是不公平不正确的。
“小子,你刚刚说的话,角度很有意思。”纲手拿着一卷绷带和一些草药与自来也走入了走廊。
“这小子是这样的,有的时候不着调,有的时候说的话让我也觉着不可思议。”自来也跟在纲手身后捧场。
“这。”方宇挠挠头,刚刚太过专注,都没发觉这两位三忍靠近,真要感知这到他俩的话,巴不得再添把火,多说些纲手喜欢听的话,
“手术刚完两天你就这样走路了,小心半身不遂。”纲手对着方宇的身前挥了挥手,绿色的光芒摄入了方宇的体内,方才还不适的身体立马好转了不少。
这就是医疗忍术的强大之处,完全不讲道理的医治效果可能也是如今忍界医疗不发达的原因之一,忍者能体验到这样效果,普通人可就惨咯。
“感谢纲手大人的出手医治!”方宇哆嗦着鞠躬。
“不用谢我,谢自来也吧。”纲手不在意的摆手。
“谢谢自来也老师,您一日是我老师,终生是我老师,感谢您对我的帮助,我会牢记一生的。”
“你小子,之前不是还说要拜师纲手不理我了吗?现在怎么开始感恩了?”自来也想要耍个小小的幽默缓解气氛,不料他这幽默细胞确实不太行,一句话让走廊尬住,连井野都有些尴尬了。
“那个。。。。。。之前鬼迷心窍了,事后想想,我可能在医疗忍术上有些天赋,但也配不上纲手大人的指导,她是忍界最出色的医疗忍者,以我的水平。。。。。。”
“我收了。”
“纳尼?”自来也吓了一跳,“你确定?”
“确定。”纲手哼了声,“徒弟的天赋是最不重要的事情,一个人做人的品性如何,才是第一位。”言下之意,似乎是在明示自来也收徒过多过杂。
“这。。。。。。”自来也看向方宇,“那你如愿以偿了。”
方宇看着纲手抖动的大馒头,吧咂了下嘴,“纲手大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说看?”
“能不能在木叶多待一阵子,我现在的状态学习起来的话。。。。。。”
“嗯,我本来也没想那么早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多待一段时间没有问题。”纲手不在意的摆手,只有方宇知道纲手给了他多大的面子。
众人在病房里闲聊了几句后,自来也下了逐客令。
他今日前来带着疑惑,等纲手和井野相继离开后,自来也终于没太忍住开口询问道:“那日究竟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我没看到。”方宇摇头,“不过我梦到过这段。”
“梦到过?”自来也像是也在妙木山听到过什么一样,连忙询问:“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一个骑着白色大鸟的忍者。。。。。。”
“然后就是爆炸和蘑菇云。。。。。。”
“白色大鸟?”自来也纵然见多识广也一时间没在脑海里搜索出这么一位忍者,只能把对方的身份归到了他不熟知的叛忍那列。
当然仅凭着所谓做梦,自来也不可能当下做出判断,反而是做出了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