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杰:“开城门吧,所有兵将缴械,我会保全你们的性命。不要让他们做出出格的事,军民都不行,我的大旗还没有祭旗,你懂吗?”
县丞:“下官自然懂……懂的。”
徐杰:“回去吧,我们城内聊。”
徐杰和县丞草草聊了几句,就让他回去报信,让官员和士兵都出城缴械,迎接大军入城。
徐杰:传令,中军与右军原地待命,仍然做好攻城准备,前军留一个营继续监视南宗动向,主力回撤,接收钢城,进城后检查隐患,没有问题后,中军与右军入城。”徐杰站起身来走到地图旁:“传令左军,向前推进3里,设伏于白马岭。”
传令兵:“喏!”
不久后,钢城城门缓缓打开,各部官员出城迎接,兵士分开两边,纷纷丢下兵甲与武器,不一会就堆的如小山一样。前军前锋营先入城巡查,其他各营纷纷各行其是,有的收缴兵甲,有的看管兵士。经过一个时辰的忙活,终于结束了所有的程序。大军开始入城。
徐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诸位将军,这一次侥幸收得钢城,兵不血刃的结果是最好的战果。但战争才刚刚开始。我们要尽快整顿军备,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一战。时刻准备接应左军。来人,传令前军整备后,北上,准备打野外遭遇战,之前在南宗边境的留守部队让其归队,我安排人换防。左军设伏于白马岭,前军穿过左军伏击圈,要继续向北,一路上遇到敌人小股部队就消灭,遇到正规大军触之即返。敌军如果追击将其引入伏击圈,如果吃不掉就继续撤退,直到钢城附近。”
传令兵:“喏!”
徐杰骑着马,也向城内走去。前军作为鱼饵,看看能不能钓到什么大鱼吧。
进入城中,徐杰进入县衙,对钢城旧部官员说道:“从今天起诸位就是梁国的官员了,安抚使到达之前,你们各司其职就好,我要将城内的铁矿物资全部让人拉回蟠龙关,银库和兵甲等其他物资以后会再分配,先全部登记造册。投降的军士全部编入军中辎重营。诸位要积极配合,安抚民众,粮食到了发给百姓,维持好秩序,户部登记的铁匠,七成都要跟随铁矿物资一起回蟠龙关,他们将受到丰厚的待遇,可以带着家眷,去梁国我们安排的地方定居。告诉他们,钢城是兵家必争之地,一定再起战乱,到时候别人杀不杀他们可就不好说了。城内商户与农民免收赋税三年。徐杰颁布了一系列利民政策,让钢城的官员总算松了一口气。
徐杰在安排好各项事务后,便开始着手整顿军队。粮食就位后,故意让几个营的军士去发放粮食,以减弱地方民众对外来敌军的仇视。野仓城得到钢城被拿下的消息后,便派了二线军队过来接防,徐杰是一定会走的,所以必须有梁国的军队继续驻扎,但不需要前线作战部队这么高素质的,此次也派了官员来安抚和同化钢城军民,并准备让钢城投入生产,矿产开发一并被军队接管,之后的俘虏会源源不断的送到这里挖矿……
几日之后,探子来报,前方发现敌军踪迹。徐杰心中一喜,他知道,钓大鱼的机会来了。
他立即召集众将,部署作战计划。前军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前进,诱敌深入。而他又将右军安排在了城外接应左军与前军,并与右将军深刻谈了作战计划,右军出城后,也悄悄埋伏在敌军必经之路上。
一场激战即将展开……
陈国皇城……
公孙胜在朝堂上怒气冲冲,最近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坏:“探马得到的消息可属实?”
兵部尚书:“属实,几路人马和坊间传闻都可以证实蟠龙关投降梁国,而且梁国已经攻占了野仓城,钢城正在被围困。而且丰城外也有敌军行动。”
公孙胜愤怒的将桌子上的文房笔墨全都推到了地上,还不解气,把玉镇纸也扔到了朝堂上摔得粉碎:“啊~,袁浩!你不得好死!我们的大军可过漯河。”
兵部尚书:“我们大军仍然在漯河以北,大疫还没有完全结束,镇国大将军怕大军一过,疫情重燃而得不偿失,对于过漯河之事,时时不肯下令,现在正在修桥。”
公孙胜越听越生气:“修桥?梁国的军队难道过去的不是主力,他们从野仓城这个大疫源头都占领了。你说我们的人还怕什么,过去的探马不是一个没事吗?我看他们是被大疫吓破了胆。传旨,镇国大将军孙圣龙,即刻率军渡河,进入雍城后,主力直插丰城。丰城一定不能丢,丰城如果丢了,孙圣龙提头来见。钢城之围如何解决?”
左相:“钢城现在情况不明,而且在极南之地,除了丰城如果有兵力去支援,尚可有一线生机,如果等孙圣龙他们过了河,再去救援估计就为时已晚了。”左相看向兵部侍郎:“丰州刺史联系上了没有?”
兵部侍郎:“除了雍州刺史能联系上,其他城池皆闭门不出,还没有取得联系,但应该最近就会有消息。天蓝山矿区据探马回报,有小股敌人在开采矿脉。”
公孙胜盛怒:“哼!传旨,诛袁浩九族!即刻执行!”
满朝文武皆惊,几个老臣正准备求情……
兵部侍郎先一步下跪求情:“皇上,息怒,袁将军的事情还不明朗,如何也应该和他对峙后再行处置!”
公孙胜:“来人啊,摘去兵部侍郎冠冕,收监天牢。”
几个侍卫上前,打去兵部侍郎官帽,拖着其就下了殿。兵部侍郎一路大喊:“皇上,不能啊,万一袁浩将军未谋反叛变,会伤了天下武将的心啊。”
公孙胜气的紧捂胸口:“拉出午门,斩首!”
大总管疾步上前搀扶,带着哭腔焦急道:“皇上,注意龙体!”
公孙胜此刻直挺挺的倒在了龙椅上,嘴角渗出黑紫的淤血来。
朝堂上一阵扰乱,有的焦急查看,大叫传御医。有的脑子飞速旋转,谁是下一任皇帝,该支持太子,还是支持哪个王爷。有的担心南方局势会因为皇帝的病情,崩溃灭国,各种声音让他们各怀鬼胎!一阵急促的忙碌……
御医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面色凝重地跪在地上,“陛下,龙体并无大碍,但需静养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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