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经过村子没有休息,昨晚的经历告诉他们,不要随便住人家的地方,吃人家的东西,还是露宿、喝河水比较妥当。
那么一条大河,肯定不会被下毒的。
雨仍旧时不时来上一场,大家身上的泥湿了干,干了湿,已经将鞋子浆在了脚上,裤子也浆在了腿上,十分狼狈。
风傲晴开始考虑拿出雨鞋、雨具、雨衣来,以及这些东西应该拿什么来掩饰。
这个时代的油纸伞又重又大,肯定是不能带的,还不如拿雨衣出来好了,可以说是油布制的,又好带还可以有别的用处。
户外鞋也要拿出来才行,大家的脚上都是水泡好了又破,一层一层的伤。
她看到月宝又在拿油纸把她给的糖存起来,突然灵机一动。
在这些鞋子外面缝个粗布鞋套不就好了吗?!看起来就像是土布鞋一样!
就这么干,今晚休息时就去空间里缝,缝好了,到了城里再拿些人参出来换银子,说鞋子是买的。
此时,他们已经上了官道。
好死不死,刚走上官道没有多远,领头的陈和同就下了马,挥手让人都站到路边去。
原来,前方有支官家车队,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
要么等人家走了他们再走,要么去求这些官家,他们若是同意让他们先走也行。
于是陈和同就去探情况,回来告诉众人:“这下麻烦了,死了人,恐一时走不了。”
死而复生
别人气的气,恼的恼,单风傲晴不一样,她来一句:“人刚刚走吗?”
惹来了一堆白眼。
“人家家里有人走了,你这急的什么?像什么话!”陈颐兰嫌她丢人,于是骂道。
“那倒还没有,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陈和同答道。
“我去看看。”风傲晴迅速地跑到队伍前面。
别人不明白,但莫北渊一下就明白了,经过蒋义时,只丢下两个字:“救人!”
“都让开,我是医,医士!”风傲晴一边跑一边挥手让围着病人的人都开些,差点说医生,一想就觉得不对。
那些人一听医士,还真就让开了。
但是人到跟前一看,是个女子,一身泥巴糊糊的布衣,头发也没有梳髻,身上还戴着锁链。
这哪里像个医士,就要伸手拦。
“哪里来的疯子!这是贺家的马车!找死啊!”武侍前来阻拦。
莫北渊一手抓住那人伸出的手,用了内力轻轻一送,那人就退出去好几步远才站住。
他接着就自然而然地站在了风傲晴身前。
“还有机会!你们要看着她死吗?!不如让我一试!”风傲晴忙叫道。
莫北渊打量了一下那群人,发现原来相识,于是加大了音量道:“贺公子!我是莫北渊!”
贺泰清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辨认了几眼才认出来。
“这是我夫人,她懂医,让她试试,快!”莫北渊看到贺泰清认出了他。
“你?你们快让开!”贺泰清看来是信任莫北渊的,他推开围着的人,让出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