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铺头立马伸手拦住转身要走的梅掌柜。
“张大人真的不在,再说了,梅掌柜你现在也不能走,你也得进去问话,走吧!”
梅掌柜吓得眼睛睁的老大,仿佛心脏被人一把捏住,快要喘不过气来。
“什么?”
梅掌柜脑中突的一道金光,立刻一把拉住李铺头往旁边站,从怀里拿出那几张千两银票,往李铺头手上塞。
小声说道:“李铺头,你和我说句实话,这次多少钱能保出来?”
李铺头平时在天香酒楼吃个饭,梅大掌柜只要看见基本上都会免得单,送壶酒什么的。
大的恩惠没有,但是小的便宜还是能占到。
他现在也是想给梅掌柜递个人情。
但是此案是大案,是要案,他不敢。
打开银票,一看是一千两一张,立马把银票还给梅掌柜。
他疯了,这时候收梅廉的几千两银票。
“梅掌柜,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不和你虚言。”
梅廉人老成精,看李铺头连银票都不敢收,心里直突突。
这时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李铺头,就像看到希望般不住地点头。
“只要李铺头这次能搭把手,事后必有重谢。”
李铺头一脸的为难:“我知道梅掌柜你有这个实力,但是此案很是复杂。
你我多年交情,我现在能透入的是,锦衣卫已经在牢狱里提审,你儿子当街和叛党接头。
关键是言语中,还提到城门挂着的人,答应收尸,围观百姓为人证。
梅掌柜,我只能做到多给你点消息,至于你怎么和锦衣卫回话,真的要好好想想。”
梅掌柜听完李铺头的话,直直往后栽去。
李铺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梅掌柜的手臂,将人扶稳。
“完了,全完了。”
锦衣卫是什么概念,老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他跟着东家这么多年,太清楚了,那是直达天听,审问手段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小兔崽子,这次可把家里害惨了。
梅掌柜就这么被人带进牢狱,他可不信什么清者自清,锦衣卫这帮人能从死人嘴里都能套出话,更何况他帮着东家干了那么多事。
不死在锦衣卫手上,也要死在那人手上。
马壮壮和官兵打了招呼,则从府衙顺利回到客栈。
几人见到他回来,立马问道:“怎么样了?”
马壮壮一脸自信:“到了府衙,衙役按例问话,我一个受害人自然是喊倒霉,再说绣庄里的伙计也在那里帮忙作证,衙役没问两句就让我走了。”
唐耀炳问道:“有没有问到梅新彦和你之前的过节?”
马壮壮摇头:“梅新彦的旧仇恩怨?衙役没问我就没说,要是梅新彦在里面缺根弦说了,我再去解释呗,反正都是他先找茬。”
唐耀炳身边的小厮进来:“爷,打听清楚了,锦衣卫进去没半个时辰,梅大掌柜也进去了。”
唐耀炳一手托腮,眯着眼睛思索。
谢渊这条线拉的可真长。
靠,连梅大掌柜都栽进去了,想到他在街角全程看了群殴,一个关键的人物。
唐耀炳问道:“微寒,你是从哪里找的黑衣人?”
马壮壮也想问这个问题:“花了多少银子?”
谢渊很是平静的道:“哦,一个路过的戏班子,o两银子。”
马壮壮点头:原来不是镖局,是戏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