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一样,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更爱她的时候,会不知所措,会从心脏战栗到指尖,那是只能长久地拥抱和亲吻才能缓解的爱欲。
他喜欢由利奈这样直白渴求地看着自己。
幸村安抚地对她笑着,笑容是轻软温柔的,但是握住由利奈的后颈那滚烫的手,却带着强硬将她压向自己,在心脏被爱意胀破前,喘息着吻上她。
在触碰到他唇的瞬间,由利奈就感到自己被什么禁锢的心脏得到了解脱。
原来是这样的。
由利奈太聪明了,她立马就找了拯救自己的方法。
她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和自己贴合得更近些再紧些,有些凶地咬着他的唇,接纳舔舐他的舌尖,将属于幸村精市的气息拌着爱欲,吞下。
对幸村来说,由利奈就算只站在他眼前,他都会心动不已,此刻直白地用行动说她想要自己的由利奈能让他完全失控。
“精市……”
等幸村回过神的时候,由利奈正侧躺在他怀里,红着眼尾看着他。
幸村沉默着,将她被解开的扣子一一扣上。
“抱歉由利奈。”
“为什么要道歉?”
幸村抬手用拇指抚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眼神一滞,自责地移开视线像是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由利奈轻笑着捧起他的脸,也用手指抚了抚他唇上泛白的牙印,弯着眼睛道:“那我也抱歉,我有些凶。”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由利奈这样让他喜欢到时常心脏都泛疼的人呢?
幸村握着由利奈的手,滑过自己的脖颈,放到心脏的位置,他想将它交给她。
强力跳动的心脏是什么声音?
由利奈躬身将耳朵贴在那里,听他的情话。
浓烈的爱意,合着雨声,像他喜欢的诗歌。
「时间不是被浪费了,而是浇灌了更珍贵的东西。」
准备
周一。
天气才放晴,地上的水坑还没有干,立海大网球部的地狱式训练又开始了。
听着一场地的哀嚎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毛利寿三郎还有些羡慕——他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晚被雨水洗刷过的天空一朵云彩都没有,仰躺着望过去,太阳分外刺眼。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那头天然卷红发已经完全汗湿成一缕缕,胸膛也因为过度运动而剧烈地起伏着。
毛利现在感觉自己全身关节被打断重组了一般。虽然他打球时手臂自行脱臼是家常便饭,但是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感觉啊……
就算要为关东和全国大赛做准备,但这准备是不是太过充足了些?他一个替补选手,有必要这样给他上强度吗?
还是说,这就是他前年冬天在幸村刚卧病在床,其他后辈也焦头烂额的时候逃训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