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丞聿身上淡淡的烟草还有薄荷是她还有嗅觉之前闻到的最后一缕气味,这次感冒好像是要她永远将这种味道记住一样。
乔晚为这个想法感到可怕。
一个月左右,乔晚终于调好了香,大老板问乔晚要不要自己送去乔家,乔晚连连摇头,她怕那难忘而神秘的气息会让她更加心旌摇曳。
如果是薛丞聿,她会不假思索地沉迷。
···
“试一试吧。成功的话,有奖励。”
薛丞聿总是对她那么说。
乔晚总是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些好东西,但薛丞聿一直对她很有信心。
这样的念头要像种子一样,逐渐长成大树,深深扎根在她的脑海里,忘也忘不掉。
“薛先生,谢谢您。”乔晚把手抽出来,半抱着薛丞聿的手臂。
“谢谢您,一直支持我、鼓励我,我会努力备考,争取实现计划,不会让您失望的!”
听她说完这些,薛丞聿很轻地笑了。
“过来。靠近一点。”薛丞聿说。
薛丞聿突然意识到,他更加贪心,不希望乔晚谢他,是因为不想让乔晚对他只有感激……
乔晚闻言单纯地靠近,没想到薛丞聿直接把她揽进了怀里。
男人本就比她高大太多,包裹在衬衫下的肌肉有一种牢靠的支撑感,乔晚脚下不稳,却能在他这获得一片栖息之地。
准确的说,她是坐在了薛丞聿的腿上。
“所以。”薛丞聿说,“晚晚,这是你的谢礼吗?”
薛丞聿的声音半哑,有种莫名的磁性,还带着微不可查的一丝严肃认真。
乔晚的脸腾一下红了,手肘撑着薛丞聿的胸膛,想快些站起来。
没办法,她没办法抵抗来自他的荷尔蒙。
薛丞聿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把她作支点的手拿下来,包在掌心。
“是你准备的吗?”
同一个问题,薛丞聿问两遍,就代表很重要。
代表必须要回答。
即使是薛丞聿心知肚明,可还是要抓着乔晚确认,用北方的话来讲,就是蔫坏。
这让乔晚学到,忍不住以同样的方式回击:“……是。所以,薛先生满意么?”
乔晚虽然是柔弱的性子,但是总是会被挑拨。听见乔晚这么问,薛丞聿本来还有些惊讶。
但是,说实话。
“满意,很满意。”薛丞聿回答有如喟叹。
听薛丞聿这么说,坐在他腿上的小女人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
满意就好。
薛丞聿吃惯山珍海味,乔晚自认不是厨神,并没有什么料理上的自信心。
可是既然薛丞聿都这么说了,乔晚也能放下心,连带着原本紧绷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薛丞聿自然是最先感觉到的,他伸手摸了摸乔晚柔顺的黑发,瞥见乔晚发间微红的耳垂,忍不住一点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