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等人跟随孙万成飞马跑了许多天只跑到了施州,暂时歇脚。
晚饭后,沈冲、沈醉、沈震三人在驿站茶楼饮茶。
“二哥,你岳父连输了阵,丢了八座城池,这皇帝也没宰了他?”沈震疑惑问道。
沈冲一听这话呛了口水后,跟着骂道:“你岳父才给宰了呢!”
沈醉笑得直岔气:“老五,怎么说话呢这是?”
沈冲放下茶杯道:“北边金人打着,这边儿吐蕃来袭,皇上还把老六给弄到丹药司炼丹,你觉得他琢磨地什么吧?估计也没有心思管这些!”
“那倒也是,只是你岳父他打了这么多年仗,连着输阵,若不是你说,我还以为是他故意使得诱敌之计呢!”
“吐蕃大军突袭,打得措手不及,老泰山战法有些保守,输也正常!”
“那就该让你岳父退位让贤了啊!”
“我”沈冲听罢这话,抬手要打,沈震赶紧跳出条凳,远远躲开。
“二哥,我开个玩笑!”沈震赔着笑脸回到桌子上。
“开玩笑也得分人!”沈冲呵斥道:“你家住的房子都是你二嫂的嫁妆,这次出征无论如何都要取胜,若是输了你二嫂非把你们撵出去不可!”
“行啦你就放心吧,二哥!”
“满口胡言,你这个吃女方嫁妆的主儿!”沈冲接着骂道。
“吃女方嫁妆?”老四惊诧问道:“怎么回事儿二哥?”
老五摆手示意沈冲不必再说。
那沈冲怎么理他,指着老五鼻子骂道:“五弟妹死了,人家娘家照着婚贴来讨嫁妆,这厮也不知冲人家说了些甚,人家索性不要了!”
“啊?还有这事儿?”老四笑得前仰后合起来,也跟着指着老五道:“你怎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老实,全数退了回去!”沈冲越想越是恼火:“那老六媳妇死于丹药,那嫁妆也是没退,在庄里也算是出了名的了,想必也是出自这厮诡计!”
“哈哈哈……”老四拍着老五肩膀道:“老五啊,你们两兄弟啊,就给人家姑娘守一辈子寡吧!”
“二哥,你也真是,总爱揭人短处呢!”老五撇下话语转身回房睡了。
“说着说着怎就还急了呢?哎”老四招手唤那老五,却没有答应。
“二哥?”沈醉抬眼望向沈冲道:“要不,咱?喝两盅?”
沈冲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也就放松起来:“好,驿丞!”
“诺!”
“筛两壶酒来!”
“得令!”
说罢驿丞端着两壶热酒放在桌案,置下酒杯,倒满上后退下。
沈冲沈醉二人满饮后,老四赶紧端起酒壶给沈冲倒上说着:“这老七讨个老婆唤作欧杨的,我怎么瞧着像是找了个祖宗回来似的!”
“九重天女帝嘛,继承了千年修为,被老七一通瞎搞,失了身份与修为,生气在所难免!”沈冲叹气道,跟着皱下眉头道:“只是楼兰那丫头片子,非要跟着去,不知道为何,那老七已被点作女帝夫君,难不成她还要抢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