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秘书,下次再耍自己的老板,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嗯?”
“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
顾唯一迅躲到冰箱那里去,紧贴着冰箱门,单手捂着被吮吻过的颈上,眼也不敢再抬一下。
那会儿气氛刚刚好够她开那个玩笑。
当然,现在她悔得肠子青了,怪自己跟老板没大没小。
可是她很快又看着傅景丰的长腿朝着自己走来,她惊的抬眼,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到她面前,手拿开她捂着脖子的手,黑眸幽暗如深潭俯视着她,“我也是开玩笑。”
“……”
啥?
开玩笑亲人吗?
顾唯一总觉得被他亲过得地方凉飕飕的,就好像被人拿刀架在那里。
她很快垂下眸,诚心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开那样的玩笑。”
傅景丰笑,看着她的唇,想吻,最后却只是轻抚着她温柔的手腕,继续跟她说道:“我今晚想留下来。”
“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
顾唯一心想老板大人您行行好吧,我这座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呀。
“没关系,我睡沙。”
“那,那委屈您?”
“若不然顾秘书陪我一起?”
“我,我得陪安安。”
“没有软香在怀,那我的确是有些委屈了。”
“……”
他很平静的笑着跟她说完后,然后转身朝着客厅走去。
房子就那么点大,一抬眼就看到了。
等他在客厅沙里坐下,她这才现自己的心跳之快,然后瘫软的靠在冰箱上。
不久后她悄悄去洗漱,悄悄回房间,嗯,尽量不出任何动静来,可是……
“麻烦顾秘书帮我拿条毯子用。”
“哦。”
她打开卧室门要进去的时候,傅景丰突然轻轻一声。
她还是钻进卧室里,去给他拿了条毯子,可是沙都被他占了,她抱着毯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直接放他身上?
会不会不礼貌?
傅景丰在看手机的眼抬起,看她,似笑非笑:“顾秘书有什么需要帮忙?”
“给你毯子。”
顾唯一迅放在他肚子上,走人。
傅景丰一手压着毯子一手拿着手机,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一笑。
卧房的门紧紧地闭起,他猜测,如无意外应该是被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