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像是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唯有抱紧身上的男人才能跳脱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遍又一遍。
——
第二天早上,大雨。
顾唯一再醒来的时候,人趴在床上虚弱的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周围,身上终于不似是昨夜那样干热。
她听到密密麻麻的雨声敲打窗户的声音,只是眼皮子很快又合上。
她好累,她觉得今天上不了班了。
等等。
她很快又睁开眼,眼神依旧虚弱到呆滞,但是却又带着几分震惊。
昨晚……
远处有声音传出来,很熟悉。
“查清楚了?嗯,先这样。”
傅景丰手里捏着一个小密封袋,里面有八颗药片。
他装在裤子口袋里,挂断手机后朝着床边走去。
她明显已经醒了,傅景丰坐在她身边,“小欲女,早安。”
“……”
顾唯一瞬间身上又热火朝天起来,肌肤都透着一层薄薄的,撩人的粉色。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昨晚生什么?”
“你,你怎么提前回来?”
顾唯一憋了半天,决定转移话题。
只是话一出口就是沙哑的。
傅景丰听的一笑:“熬了冰糖雪梨粥,起来喝点润润嗓子再说?”
“……”
她喝什么冰糖雪梨粥?
顾唯一把脸埋在枕头里。
傅景丰躺在她身侧,手轻轻抚过她裸着的薄肩,那里还有他昨晚克制不好时给她留下的吻痕,很是撩人。
“为夫提前回来给夫人当药引的。”
他握着她的肩膀趴在她耳边低喃了声。
顾唯一脸更红了,直到憋得喘不过气,这才侧脸趴在那里。
她当然知道昨晚他们干了。
她是想男人,但是又没傻。
脑海里一段段的,昨晚他们俩浴室跟床上来来回回好几趟。
她想,反正他还是她的丈夫。
她也不欠他的。
他常常说什么要尽夫妻义务,那昨晚就是他的义务,也是她享有的权利。
只是没想到这种事这么累人,她快死了。
“能不能起来,要不叫人把粥端上来给你喝点?”
“不要,我要下楼。”
她才不要让人端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