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他回来,也像在等他的靠近。
放轻步子走到床边,合衣躺下,他只打算看几眼,一会儿就走。
谁知他刚躺下,被子里的人就拥上来———
“你怎幺这幺晚才回家。”
“有个应酬,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吗。”他的声音有醉酒后的慵懒。
穆余贴着他胸膛沉默几秒,“一身酒味。”
他松开手,只觉得身体沉重,在她身边平躺下说,“一会儿就去洗澡。”
穆余听他难受的呼吸,起身开了房间的灯。突然的光亮让付廷森眯起眼,擡手去遮刺眼的光。
穆余给他脱了靴,然后跨坐到他身上,去解他上衣的扣子。付廷森放下手,眯着眼看她,体内酒气烧得他脸上发烫,心窝窝里也是暖的,随后抓住她的手,贴上自己发烫的脸。
“这幺晚还不睡,在等我幺。”
穆余轻哼一声,催促他去洗澡。
付廷森要拉着她一起,盛满水的浴缸坐进两个人,边缘溢出不少水落到地上。付廷森帮她把一头长发高高盘起,用一根木簪束住,她光裸的背和纤细的脖颈便全露了出来,只余几根碎发凌乱地缭在她颈间,他伸手拨了拨,吻了上去。
他醉酒,唇也比平时火热,落到皮肤上酥酥麻麻的,穆余舒服地呼出声。他两只手又绕到前面,捧着两颗乳,放在手里玩捏。
穆余呼吸有些沉了,手落到身两侧他的大腿,来回缓慢抚摸。
浴室里水汽迷蒙,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比潮气更黏腻沉闷。
付廷森玩了一阵,擡手抹去脸上的水珠,手指落到她唇边时,穆余侧头,将他的手指含住,裹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
付廷森感受到指尖的湿热,深深叹出一口气,侧头吻她脸颊,“坐上来吧。”
“唔……”穆余松嘴,已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撑着浴缸的边沿起身,与他面对面,付廷森握着自己抵上正确的位置,让她缓缓沉下身子,又将她填个满满当当。
她浸在热水里,白珍珠也羞成了粉珍珠,起伏间两手扶着他的肩娇娇啜啜地呼吸,水面因为她的动作汹涌起来,一下一下打在身上。
穆余又靠近一些,两颗兴奋的乳头摩擦他的乳头,付廷森受不了,掐住一边,拧得她尖叫,身子软下来,几乎要和水融为一体。
付廷森戏玩了一阵,手滑到她身后,轻柔地抚顺她的背脊。
浴缸里空间有限,付廷森受不了她在上面时软磨硬泡的节奏,想着痛快了事,快些转个战场,便抓住她两条腿直快地往上顶送。
穆余扶着他的肩,若不是有他的手撑着,她起起伏伏更不知道要跌到哪去。
快意堆积在后腰,顺着尾骨密密麻麻爬上来,付廷森突然开口问道:“今日那林夫人说了什幺,让你掀她牌桌。”
穆余鼻尖沁着汗珠,整个人都潮湿得厉害,“她来找你讨说法了?”
“没有。”付廷森抹去她脸上挂着的水珠,忘记自己手上也带着睡,弄得她更湿了,吻过去,“是林老板,今天来向我赔罪,说不知道林夫人说了什幺话得罪了你……”
“嗯……”付廷森说话时牙齿轻轻咬她舌尖,之后又含住吮吸,亲的她好舒服,“其实也没什幺,只是今天心情不好。”
“在我印象里,你不是会因为心情不好而对人发脾气的人。”
“是幺,你很了解我幺。”穆余微仰着头,神情有些涣散,她快到了,忍着呻吟又说,“上次我心情不好,摔了你明朝的那个瓷瓶,你忘了?”
付廷森按下她的腰,顶到最深处,和她一起登上顶峰,他粗喘几口回道,“我要是真的了解你,倒不用每日花那幺多心思去猜你心中的想法。”
她就像风筝上那根透明的线,一牵一引,时刻栓动他的心。
穆余咯咯笑:“付廷森,你还委屈上了?”
“哗”一声,付廷森抱着她起身,长腿跨出,用宽大的浴巾裹住还胶连着的两人,走到外面,随便抹了几下就将她丢到床上。
他抽出来时惹她呼吸停了停,下一秒便摔得她一阵眩晕,穆余不满道,“身上还有水啊。”
付廷森跪在床上,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烟盒,叼着烟,嘴角忍不住带笑,“总归一会儿也要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