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没想追老婆的计划还没开始筹划,就莫名其妙的跟老婆睡到一块去。
“从你把我拽进门开始,到彻底结束一共是四天半。”
“这次给多少?”
“按次还是计时?”
空气都安静了好几秒。
谢不辞忽然觉得他好像也不是很了解苏以安,因为他之前预想的,苏以安醒来以后的所有场面都没有发生。
他就特别平静的坐在床头跟他提钱,就好像他们之间只是交易一样。
这话谢不辞根本就接不上啊。
“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固执的不想把这次易感期当成是你来我往的交易,所以开口只能是苍白无力的道歉。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次了,你要真那么差劲,现在怎么着也应该给我报个工伤。”
苏以安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顺手从床头衣架子上拽了个外套裹在身上:“咱虽然认识了很多年,但彼此什么印象我就不多提了,该多少就是多少,你别想让我给你打折。”
“还有,记得给雪团多穿点衣服。”
对方越是毫不在乎,谢不辞越觉得心里堵得慌。
上床可以,但好好说话不可以。
那逆推一下,是不是只要给钱,无论这次睡了他的是谁,他都觉得都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苏以安踩上最开始穿过来的那双拖鞋,没准备再跟谢不辞多说什么就要离开。
谢不辞起身,想拦着他又不知道这种情况做点什么才合适。
“在你眼里就是交易吗。”
“不是你说的医生不好用吗。”
没听明白这两句话之间存在着什么必然联系,见苏以安走到门口,便立马迈开步子追上去:“跟这个有啥关系?”
“那不是你易感期的癖好啊?”
“你还整上二选一了?”
这下谢不辞听懂了。
他那会没过脑子脱口而出的胡话,被苏以安理解成了,那医生是他叫来解决易感期需求的……
所以苏以安是在吃醋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抑制剂没你好用来着。”
不对,抑制剂让他下楼的时候做贼似的给扔了。
还有,这说出来的又是什么鬼话啊?
这还解释吗?肯定又得越描越黑了吧?
“神经病。”
苏以安骂了他一句就自顾自的打开门出去,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