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这才知道为什么那些土匪强盗敢乱杀人,因为被他们杀死的人变不成厉鬼,不能回来找他们报仇。
小菊想到土匪强盗,脑子一转,回过神来,当即想到她的家人,她的家人这般害她,呜呜,把她当白皮猪养,精心呵护宠爱,原来不是因为爱是因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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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小菊痛哭起来,眼泪像流水,张小木怎么擦都擦不干,“小菊不哭不哭,是他们太坏,他们不配拥有你这么好的女儿!”
“这样害亲生女儿,他们就就不怕遭报应吗!”
“他们还有没有良心啦,把我当白皮猪,骗我说,要把我嫁到京城享福!”
白小画有同样的遭遇,她理解小菊的崩溃和无助。
天亮之后,接到乌鸦传信的徐松年带人赶来,菜刀加木棍一起上,李危和张彪只能如实招供,有人证,有鬼证,官兵还在院子外边的小树林找到了埋尸体的大坑,李危和张彪还嘴硬说,他们这是合法生意,他们手上都有那些女子的卖身契,是女子父母亲手写的卖身契,他们买了那些女子就有权如何处置她们。
仵作和三愿一起忙活半天才把大坑里的骸骨逐一挖出来拼凑出来,但有很多都不完整,有的骸骨缺了左腿,有的骸骨缺了左膀,有的骸骨没了头颅。
林子里一共有七个大坑,有一个坑里的尸体上面还有血肉,被扒了皮的女子血淋淋的,满是蛆虫,触目惊心,官兵上吐下泻,场面一塌糊涂。
徐松年也受不了,急忙和两个官兵押犯人回衙门,请三愿和仵作处理剩下的事宜。
张小木和小菊也受不了,和徐松年他们一起回平安县。
白小画在两百多具白骨中找到自己的尸骨,然后抱着尸骨大哭,哭得昏天黑地,哭泣声传遍整片树林,连树上的乌鸦都为之动容出哀叫。
平安县,县衙内。
李危和张彪死活不认罪,死活说他们只是在做买卖没有犯罪,他们手上有那些女子的卖身契,他们有权利将那些女子打杀。
徐松年看过这些卖身契,卖身契上均有签字画押,还有隔壁县的官印,在南晋完全可以跨县合法买卖人口。
一开始李危就留有后路,明面上充当媒人给人介绍婚事带女子远嫁,实则合法买来女子,将女子剖皮卖皮。
跪在堂下的李危抬起幽深眸子看着徐松年,态度十分嚣张:“如果我买人剖皮有罪,京城那些把玩人皮灯笼、人皮锣鼓、人皮画、人皮扇的达官贵人也有罪,甚至皇宫里收藏名人字画的贵人,乃至皇帝都有罪,买卖同罪,徐大人你只治罪我一人,我不服!”
张小木一脚踢翻李危,愤怒说:“你不服又能怎样,把你凌迟处死你也变不成厉鬼,即使你走了狗屎运能变成厉鬼,我的好朋友三愿高尼也能把你打得魂飞烟灭!”
小菊忍不住,从官差手里抢过木棍就哭着打上去,打李危,打张彪,一边打一边骂他们是畜生是禽兽!
李危被打得吐血,“我是畜生,你的父母你大哥也是畜生,你有本事去打他们,去杀了他们,他们才是罪魁祸!法不责众,整个北山村都在娇养女儿卖皮,不只是北山村,平安县有数不清的村子,数不清的父母都在卖女儿的皮!”
李危哈哈大笑起来,“徐大人这件案子你办不了,如果你执意要办会让整个平安县一起丢脸,会让幽州城太守丢脸,会让朝廷丢脸!”
三愿不以为意,“不就是杀几百个刁民吗,这有什么好丢脸的,十万大军被阉,皇帝都不都觉得丢人!徐大人你大胆地查,大胆地杀,我来度,我可是度亡灵的高僧,保证他们死后无怨气!”
李危的话让徐松年不寒而栗,不只是北山村,平安县哪个村都有父母养女皮卖人皮,那可是亲生女儿啊,把亲生女儿当白皮猪养,枉为父母,这还算是父母吗,简直就是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
“三愿师父的好意,徐某心领了,只是此案牵连甚广,一旦严查恐难以收拾!”
要不要严查,徐松年不敢私自做主,但要先查清楚到底要多少人买卖人皮。
在严刑拷打下,李危写出来的名单有足足十页纸,徐松年和衙门的人把名单和从李危家里搜出来的卖身契一一对照,人数人名基本上能对得上。
很快,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平安县,平安县上的百姓纷纷要求衙门严惩这些丧心病狂的人,百姓游街示威高声呼吁衙门贴出名单,他们有知情权,他们要知道这些畜生是谁住在哪个村,他们要远离这些畜生。
恶魔不除,人人自危,皮肤白的姑娘不敢出门,长相清秀的男人也怕被抓去扒皮,连猪圈里的白皮猪都吓得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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